世界里,塔罗牌是有不少种类的。
这个图像,如果亚戈没记错,应该是主流的韦特塔罗的样子,但是.....
蔷薇十字会的塔罗牌是透特塔罗啊.....
透特塔罗是没有正逆区别的,而韦特塔罗对正逆有分开的解释。
不过......正逆?
等等,进入游戏时的提示说是二十二条序列途径是以塔罗牌为原型,是以哪种塔罗?
有没有正逆?
心中记下这个疑问,亚戈随口敷衍了这两位占卜师几句,并毫不留情地揭破了他们现学现卖的事情来拒绝付钱。
不是他抠门不抠门的问题,而是1枚金蔷薇的要价实在太高,要是几枚卡特他还可以付一下,最多1枚银西亚,但是1枚金蔷薇......
抱歉,这智商税他不愿意交。
在两人愕然、尴尬又有些恼怒的复杂表情中,亚戈噔噔地踏着楼梯下了占卜室,毫不停留的步伐也让接待女仆打消了上前询问的想法。
......
感慨了一句这占卜定义为“娱乐”的确挺正确之后,他来到了棋牌游戏室。
这一次,他就不是抱着娱乐的想法了。
这是正事。
按照弗里森的解释,要进一步地掌握、消化魔药的力量,就需要模仿、学习对应名字的对象,要扮演。
虽然他的“赌徒”不是来自魔药,但也应该需要模仿扮演“赌徒”才对。
而要旨和重点......
他之前的那次“赌博”已经有所领会了。
.......
赌场,不,应该叫棋牌游戏室里并没有什么人,也没有看到什么性感荷官和兔女郎之类的擦边球女郎。
只有几个穿着红马甲的,男仆装扮的服务员正在闲聊,并没有人正在赌牌。
不,不对,有几个。
亚戈扫视了一圈,最后发现在边角处有一桌开台,穿着紫色马甲、打着领结,一副男性装扮的女荷官,正在一张扇形桌上给一男一女的赌客发牌。
接近一个星期的练习,亚戈抛硬币的熟练度已经不低,单手抛接着硬币,亚戈凑到了那一桌前。
男人看起来没什么特殊,就是中产阶级常见的装束,一件还算干净的黑色双排扣长礼服,里面是灰褐色的马甲。
站到那挂着褪色大衣和光泽闪闪的高顶礼帽的椅子旁,亚戈的目光扫向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