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掉。
芩谷又劝了一会。
实际上在芩谷来之前,委托者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对陇沅一往情深,非君不嫁,为了陇沅以死威胁父皇更改圣旨,甚至迫不及待要求父皇下诏将其召为驸马的吗?!
现在她只是利用一下这个人设而已,算不得过份。
在芩谷的强烈要求下,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十天后势必有一场恶战,到时候谁能笑到最后还是个未知数。
宇祁真他们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而芩谷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宫中。
芩谷让长亲自帮自己置备一些东西,新月已经完成芩谷之前交代的事情回来了,便和长一起去准备。
新月应诺,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略微顿了顿,提了一句:“对了公主,刚才奴婢回来的时候看到大皇子往皇后寝宫去了……”
芩谷心中一动,腾地站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了?”
新月:“大概有小半个时辰…”
因为就若熙公主的寝宫略微有些远,刚才新月跟芩谷汇报又用去一点时间,所以算下来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时辰了。
芩谷隐隐觉得这个皇兄靠不住,她刚刚跟父皇母后议定了大事,就怕他嘴碎,转过头就告诉那几个世子了。
芩谷对新月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和长先去忙,记着,不要让其他任何人知道,记住,是任何人明白吗?”
新月和长两人相视一眼,郑重应诺,然后告辞离去。
待两人一离开,芩谷便立马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
话说这一身华服,宽袖长裙拖曳及地,除了看起来好看之外,真的没啥好处。
穿在身上笨重不说,就连吃饭喝水都碍事的很。
门外和前面的院子里都有侍女值守,芩谷翻窗而出,在夜色中如同一个幽灵,潜向皇后的寝宫。
芩谷贴耳一听,里面果真传来宇振锋和母后的争吵声。
“……母后,你要相信我,这件事真不是若熙说的那样,当时我也在场,绝对不可能是镇西王府作下的。”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