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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马芳觉得,当年张氏就已经是自己见过懂得最多的女人,而且做饭尤其的好吃,经常做出变化与精致的呈现。
但是估计跟连春这么一比,恐怕张氏连其十分之一也达不到。
“我先拿去屋外冻一冻,之后就能给你们吃了。”楼宁微微一笑,然后拿过碟子将几个碗扣住,转身放到窗台上,这才解释,“饴糖很受三娘的好评,但我想着好评还不够,最好可以做一点应用,让他们看到饴糖的价值,这才会更好卖。”
饴糖初步讨论的定价是四十五文,而这村里一斤好的猪肉也不过十五至二十文而已。
甜食的确是奢侈品,可如果不能够把饴糖的价值做出来,即便冲着多数人吃多了也不会有副作用这点,也还不足以卖上这个价格。
“希望可以成功!”马芳似懂非懂,却觉得连春说的很有道理。小姑娘抱着贪吃地不断偷看窗台的妹妹,面容诚恳地说,“这样,大嫂的辛苦就不会白费了。”
“会的。”楼宁摸摸马芳的头,又多烧了几锅热水,准备将几个小崽子抓过来好好洗一洗,“耀哥儿和尉哥儿今天跟我跑了一天,先让他们过来好好洗个澡,再去睡觉。”
春风似剪刀并不是说着开玩笑地。
即便是身强体壮的大人,也很有可能会因为受不了这夹带着凉意的,一看似弱柳,实则能够吹入层层衣服之中刮骨的春风,从而病倒。
那就更别提两个整天蹦蹦跳跳,却又营养不良的崽子了。
“佩姐儿跟咱们几个等他们洗完再重新烧水好好洗一把。”楼宁倒不是重男轻女,而是因为马耀马尉皮实,需要费劲儿把人给压着洗澡,等洗完一轮估计自己跟马芳都得出汗。
尤其还要洗衣服,所以不如先把两个小崽子给洗了,再让马佩跟马芳可以好好洗澡,之后一起把衣服给洗好晾起来。
“我帮他们洗吧!”马芳注意到窗台上的小碗似乎凝固了,而连春现在的目标是挣钱,那自己自然要多分担一些家务,“嫂子先忙。”
楼宁也不跟她客气,现在屋外还凉,那五个马佩巴掌大的小碗确实也因为碗壁薄,在窗边吹上两刻钟,就已经冻住了。
她拿了两个浅底的盘子,分出两碗到其中一个盘子上,再将剩下的三个扣到另个上头。
“......这,这真漂亮!”马芳的目光顿时被俘虏了,根本舍不得挪开自己的眼睛,“那花真的是我刚刚带着佩姐儿去摘的吗?看上去就跟在枝头上一样。”
虽然盘子是木头削的,却也难掩淡色的、透明的、微微一晃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