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我这算不算自私啊？”李燕笑着，然后又道：“在我的心里，我没有离婚，你一直都是我的丈夫，永远都是。”

“在我的心里，你也永远都是我的妻子，以前是，以后也是。如果有下辈子，我会去找你，我还是会娶你，我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再与我离婚了。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可能是个卖烧烤的，也可以是个小保安，起码那样，我就不会认识那么多的女人，也不会有那么多女人能够用正眼看我，我也就没了那么多的烦恼，心里没有那么多的欲望和念想了。我会安安心心的遇到你，与你结婚，生孩子，过着粗茶淡饭的生活，为了生活为了生存为了孩子整天忙碌着，一起努力着，一直一辈子。这样的生活，其实挺好的！”叶凌天紧紧地抱着李燕，淡淡地说着，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着。

叶凌天说了很久，但是李燕却一声不发，叶凌天低头看着，李燕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笑容，幸福的笑容，非常平静安详，不知道什么时候，李燕的手紧紧地握着叶凌天的手，此刻的李燕一动不动，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正在组一个梦，一个很幸福很开心的梦，脸上一直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叶凌天知道，李燕走了，永远的走了，这个曾经是自己生命力最为重要最为亲密的女人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叶凌天依旧紧紧地抱着李燕，静静地看着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与李燕在公安局见面，想起了之后李燕绑架案时犹如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身后的李燕，最后想到了这个每天为自己洗衣做饭，每天任劳任怨伺候自己的女人。叶凌天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着，滚烫的泪水直接滴落在了李燕的那苍白却又精致的脸庞上，滚烫的泪水从叶凌天的脸上滑落跌落在了李燕的脸庞之后，最后划过了李燕的脸庞。炙热的泪水却也依旧无法融化李燕脸上的笑容和幸福。她走的很开心，也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