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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道,离库拉斯特海港地中途站还有几天的航程,如果现在船就沉了,那所有的人都得喂鱼。
在我们两个合力下,水手们一个个被叫醒,实在叫不醒的,一泼冰水洒下去,想不醒也难。在了解情况以后。这些水手还没来得及发泄劫后余生的喜悦,便又立刻到船里面开始修补起来。有些水性好地水手甚至跳到海里面,沉到船底下进行作业。
还有一些水手则是到另外两艘船上叫醒其他水手——马席夫的船队只一共有三艘船,我所在的为三桅主船,其他两艘要小一些,在刚刚的暴风雨地时候,另外两艘船的水手很机灵,在我竖起冰浪以后便躲到了主船后面,因此得以幸免一难。
纵使如此,在将船彻底修补好以后,随后统计出来的损失报告中,马席夫还是哭着跪了下去,喃喃的向大海祷告着,祝愿那些死去的兄弟安息——主船由于我的帮助,所以没有出现伤亡,但是其他两艘副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里面的253名水手中,就有四分之一——足足52名水手永远的消失在暴风雨之中,这些人已经跟随马席夫走南闯北了好些年,可以说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怎么叫马席夫不伤心啊。
在水手们地修补下,三艘打满“补丁”的破烂船只,摇摇晃晃的朝前方航行,由于所有的桅杆都在暴风雨中折断了,再也无法扬帆前行,所以航行的速度比以前慢了许多,两三天的路程现在大概要走上一个星期才能到达,如果说一天前的船队还是朝气蓬勃、志得意满的青年,那么此刻,这三艘在夕阳下排成品字形,像蜗牛一般缓慢挪动着地货船,便已经成了为了躲避灾荒而颠沛流离地饥饿老人。
幸运的是,大海并未再给风烛残年地船队给予任何考验,六天以后,我们终于顺利抵达了库拉斯特海港的最后一个中途岛,小岛码头上的水手们看着三艘破破烂烂的货船出现在视野之中,都不由纷纷驻足围观,待我们的船只抵达码头后,立刻便有一些经验丰富的水手上来,帮我们转移船上的伤员,那些虚弱无力的水手也被细心照顾着——这是水手们的潜规则,谁也不知道在未知的大海会发生什么,所以善待那些从海难中脱困的勇士,或许有一天,你会为这条潜规则而感到庆幸。
这里面有马席夫认识的船长——大家都是做海贸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价格也得互相掂量着避免恶性竞争,所有船长们大多都是有联系的,他们搀扶着仿佛老了十岁的马席夫,不断安慰着他,所有人都受到了热心的照顾。除了我这个冒险者除外,没办法,谁叫我还精神着呢?而且这个世界尊卑之分也比较明显,万一那些水手凑上来,却被冒险者误认为是小瞧了自己而被呵斥,岂不是自讨无趣?
除了几个状态良好的水手留下来照看船只以外,其他水手都已经离去,我也跟在水手后面。将顶上地斗篷拉下,消失在了熙攘的人群里面。
在岛上休息了两天,我找上了重新振作起来的马席夫,如约的补偿了他所损失的货物的二分之一,他也没客气,收起来之后,告诉我,船队可能要在岛上停留至少一个月。一方面三艘船必须进行大翻新,另一方面也得补充损失的水手,如果我等不及的话,他可以介绍另一只船队给我。
在这种鸟不拉屎地地方呆上一个月?那当然不行,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马席夫的建议。第二天,在他的介绍下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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