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偶尔会在内心冒出。如今，小幽灵的笑容已经给了我答案，证明了一切。

她。没有后悔过和我相遇。

微微擦了擦眼角，我向前一直走上去，张开双手。

“小凡”

呼唤着我的名字，从十字架上轻轻跃起，小幽灵笔直向我飞了过来，噗通一声，从双手之中穿过。扑到怀抱里面，被我紧紧一把抱起来。

“差点忘记了，这里是大人和爱丽丝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女孩们看到这一幕，也感动的抹起了双眼。

虽然只不过是听说过大概，但仅仅是从大概之中。也能感受到小幽灵那份从希望到绝望，再找到一丝精神寄托的心灵历程，那份万年的悲哀和痛苦，那份与某人深深的羁绊。

紧紧抱了小幽灵好一会儿，我才从埋首她的月色秀发之中，抬起头，轻咬着她的晶莹耳垂，柔声说道。

“教堂地下室虽然已经崩塌了，但是以我现在的能力，也并非不能把你带到下面去，怎么样，要去看一眼吗？”

“不用了。”小幽灵没有丝毫的犹豫，拒绝了我的提议，抬起头，她那双银色的梦幻眸子，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我。

“我有佣人小凡，就已经足够了。”

“是吗？虽然你这样说我很高兴，但也很担心。”我微微一笑，额头轻轻的抵了上去。

“笨蛋佣人就老老实实的接受本圣女的奴役就行了，少操心一些智商以外的事情。”毒舌的说着，小幽灵微微张嘴，啊呜的一声，温柔咬在了我的脖子上，含糊继续说道。

“本圣女可是……可是一直一直都不会松口的哦，就算是赶也赶不走，笨蛋佣人就认命了吧。”

“乐意之至，我的圣女殿下，请务必咬上我一辈子。”

“真的可以吗？”

“这个……能不咬还是尽量不咬，行不？”心里一惊，我露出万事好商量的讨好笑脸。

“当然没问题，只要小凡乖乖的听话。”

“没问题你妹呀，别一边说这样的话一边咬的更加用力，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啊笨蛋！”

温情的对话，逐渐又变成了打闹，那份深刻羁绊早已铭刻在内心之中，无需再用太多的语言去证明。

“不知为什么就松不了口了，啊呜”

“啊呜你妹！快点把嘴巴张开，你这咬人圣女！”

“啊呜”

“噢噢噢————！！！竟然更用力了！那也别怪本德鲁伊不客气，看我的百式鬼烧——挠痒痒！”

“八酒杯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