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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属猫的,天生没有脚步声。”
“你就是猫好不好。”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虽然被双尾看到了出糗的一面,到是出奇没啥丢脸害臊的感觉,不知道是心态老了,还是自觉掌握了双尾更大的糗事,比如说天女散花什么的,所以有恃无恐。
“所以,你也是来拜祭的么?”
“不,刚才已经来过了,只是忽然听到动静,回过头看看到底是谁而已。”
“你还说你没偷看?!”
“明明一副平淡的表情,却还在在意这种事,你的小心眼程度也是非同一般。”
“那好吧,换一个话题,我就觉得疑惑,墓碑前的鲜花到底是谁摆上去的,谁的趣味那么正常到无聊,原来是你。”
“这个嘛,我不是一直想学习人类的礼仪么?这只不过是是在实践,体验一下拜祭的感觉而已。”双尾捋着猫胡子,猫瞳竖直,想要解释一下。
“感觉不像是只体验了一下的样子。”我回头看了一眼墓碑前鲜花的数量。
“一部分不是我的。”
“也就是说大部分还是你放的,对吧。”
“你这臭小子还真是令人讨厌,怪不得加仑一提起你老是骂骂咧咧。”
“这是我的荣幸,这样一来我们就打平了,对吧。”
“你说了算,我可不想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计较那么多。”
“加仑老师已经走了,你有什么打算?准备继续留下来?”
“这个嘛,正在考虑中。”
“不怕贝利尔剥了你的猫皮?”
“正因为如此才要慎重考虑不是吗?记住了,猫的多虑的动物。”
“猫这个身份还真好用。”
“怎么,你也想当猫?”
“敬谢不敏。”不知为何一个模糊的猫娘形象,忽然在脑海里冒出,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咦,我对猫娘有那么敏感吗?还是说这个印象已经模糊,认不清面庞的猫娘,身份比较特别?让我感到恶寒?
“话说回来……”
“你的问题还真是多,很烦。”
“别这样嘛,双尾,加仑老师已经走了,我们两个也算是相依为命了。”
“你瞧,我一身毛都恶心的掉了大半,你还是继续问好了,当我怕了你。”
“你的岁数比加仑老师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