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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羊可好吃了，只有春天才有。”旁边的阿娜也附和道。

“好吃的！”一听到吃，嘉一顿时感觉腰不酸了，腿不痛了，整个人都有精神了，“那还有多远？我们快点过去吧。”

又走了一段路，嘉一忍不住又问：“姐，到了吗？羊真的是在春天吗？它不开花的吗？果子这么快就熟了？”

唐娜看了看附近，说：“应该就在这里啊，有好几颗羊树呢。而且羊就是春天熟的，它春天不开花，是秋天开花的，第二年春天熟。”

“这么奇怪啊？我一直以为所有的野果都是当年开花当年熟的呢。娜娜，羊长什么样啊？”嘉一又问，嘉一上辈子吃过马葡萄，还没吃过羊山果呢，听这名字，应该是长长的卵形，长得和什么头一样才会有这个名字。

“就是红色的，长长的，酸酸甜甜的。”唐娜回到。

嘉一听了，就去旁边去找，还小声的吐槽：“酸酸甜甜的，这也能看出来吗？还酸酸甜甜就是我嘞。”

嘉一走了10几米，拨开面前挡路的树枝，看到面前有一小丛灌木，高1米左右，绿色的叶子间有许多椭圆形的紫红色和红色的果子。枝条上还长着刺。嘉一见了，觉得有点像唐娜口中的羊，就对着其他人喊：“姐，姐，来看看这个，这个是不是羊啊？”说完，就走上前去摘了几个。

唐娜他们听了，都跑了过来，黄毛巴德鲁到的最快，看了嘉一摘得果子，对嘉一说：“就是这个，这就是羊。”说完，又朝其他人招呼：“快过来啊，嘉一找到羊了，已经都熟了。”说着，就去摘果子了。

听说这个可以吃，嘉一连忙把摘得果子擦了擦，放进嘴里。嗯，有点像山楂的味道，但是比山楂甜一些。有的似乎还没熟透，还有一点点涩。他连忙吃完手里的，又急着去摘果子。这时候，唐娜他们也都过来加入了采果子的行列。大家都是一边采一边吃，手里，嘴里都停不下来。在春天，很难得有果子吃。

嘉一上辈子小时候，最早熟的水果就是水蜜桃了，要到5月往后。那时候在农村，是很少舍得去乡里的商店买水果的，都是指望着家里的几颗果树来解馋。所以基本每家每户都有一些果树，主要是桃树、梨树、枣树、柿子树，一般桃树梨树种的最多，品种也多，水蜜桃、早桃，晚桃等等，梨树也有好几个常见的品种，其余的基本就种一两颗，品种也单一。

嘉一吃了好几个羊，直到觉得牙有点酸了，才停了下来，准备多采些带走，就把衣服下摆兜了起来，把果子采了放在里面。其他的小伙伴看了，也有样学样，采了果子放前兜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