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管家离开的方向,然后满脸疑惑的看着管家问道:“什么意思?
周管家,我虽然与你不算是很熟悉,但是你从来没有像刚才那样与我说过话。
刚才的那句话的语气很显然,像是主人才能说的话。
我母亲虽说话将你看做是家人,可是你……”
白拾玖还没来得及说完,对方便立刻慌乱的摆了摆手,然后,后退了几步。
盯着他十分认真的说道:“并不是……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我刚才那句话真的就是无心之言,我……就是太激动了。
毕竟,当初我这条命也是夫人救回来的,她对我有救命之恩。
现如今她惨遭不测……我总不能视而不见,让她被旁人……”
管家话说到了这里,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白拾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管家便已经反身,便跪在了杜若的棺材前头,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直到额头上被磕了一个包这才停下来,呜呜咽咽的说道:“夫人,你对我有救命之恩。
无论如何,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再让你不得安了啊。
你生前已经被折磨成了那个样子,现如今……又……”
白拾玖立在管家身后,有些无奈的上前两步,将他扶了起来,然后略有愧疚的说道:“您年事已高,就不必如此折腾自己了。”
说着便要扶着管家离开灵堂,可成想那管家却忽然态度十分坚决的说道:“我哪里也不去。
接下来直到你母亲入土为安的那一天,我都会守在这里。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给你们机会去打扰你母亲的。”
白拾玖见根本就劝不动他,只得暂时随他去了,自己则离开了灵堂。
直奔了楚玉珩的房间,楚玉珩和沈漫被安排到了一间客房。
此时二人也没拒绝,正坐在那里想着那件事情到底要挑一个什么时机开口的时候。
白拾玖便已经走了过来,然后就听到白拾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二人面前说道:“你们最近可有什么进展?”
这时候,沈漫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他们忽略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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