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可以保夏明不伤分毫。
可是,夏明没有那么去做。
所以说,夏明其人,必有难言之隐。
而且,非同一般。
最奇怪的是,官员们看到夏明老鼠过街的惊恐样子,也没有一个惊诧的。
这说明,蒋东渠经常
赖在尚书的位置上、欺负夏明。
燕七眼中闪烁着精芒,藏着不怀好意的笑。
众位官员也各自找到位置坐下。
空旷的大厅,冷到骨子里。
只有一个小小的炉子,炉子冰凉,根本没有生火。
官员们虽然穿着厚厚的袍子,但坐在这里,不曾运动,还真是抵挡不住刺骨的寒意。
蒋东渠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斜了一眼夏明,竟然往夏明这边挤来。
夏明只好向边上让让。
夏明越是让,蒋东渠就偏偏往这边挤过来。
最后,蒋东渠一人四仰八叉,占了整个座位的百分之八十。
夏明就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倦缩在角落处,并拢着身体,坐得规规矩矩。
他的眼中,明显闪烁着无奈,更夹杂着愤怒。
可是,敢怒不敢言。
蒋东渠还是不满意,都快躺下来,依然冲着夏明叫嚣:“太挤了,怎么这么挤呢?我说夏明,你给我让一让,没看到我坐的很难受吗?”
“你……”
夏明很气,向蒋东渠瞪了过去。
这一瞪眼,那股上位者的气息,顷刻间弥散开来。
燕七眼前一亮:对嘛,这才是尚书该有的霸气。
但也就是一刹那。
夏明霸气的眼神迎上蒋东渠嘲讽的笑容,立刻僵住了,赶紧把狂放的眼神收敛起来,低着头,不敢和蒋东渠对视。
蒋东渠嘲讽道:“夏明,你挺牛啊,敢和我叫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