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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李在仁和吉拉德非常的郁闷。
那种难受的感觉如鱼刺卡在了喉咙咽口水都痛。
李在仁望着燕七被争相祝贺的热闹场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战输的糊里糊涂不明不白。
吉拉德望着燕七恨得牙根直痒痒。
但是他已经毫无回天之力。
燕七看向李在仁:“李大人你这么绑着我好像我真是欺骗了国师似的这不太好吧?”
“啊这个……”
李在仁惊得急忙回过神来:“来人来人快给鲁公子松绑。”
几名侍卫冲过来。
燕七急忙跳开怒视李在仁:“绑我的时候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现在要给我松绑了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啊?”
李在仁懵了:“松绑也要经过同意?”
燕七哼道:“当然!绑我的是你松绑也是你我到底哪里错了凭什么任由你绑来绑去?”
“这个……”李在仁结结巴巴无法回答。
燕七铿锵有力质问李在仁:“我是国师的座上宾你对我不尊重我也就忍了可是你却毫无缘由的把我绑了这算什么?难道说你李在仁无视王法一手遮天?”
“堂堂礼部尚书最应该讲律法可偏偏做出无视礼法之事你还有什么脸面坐在礼部尚书的宝座上?”
“哎我……”
李在仁被燕七扣了一顶大帽子重如山石不堪承受。
黎高凶狠的眸光盯过来:“李在仁你好好解释一下。”
李在仁如芒刺背不能不解释望向吉拉德宛如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国师我是受了吉拉德的蛊惑方才做出了蠢事是吉拉德怂恿我绑了鲁天的虽然命令是我下的人是我抓的但的确是吉拉德怂恿的。”
吉拉德急眼了:“李大人你是礼部尚书是大官我不过是建造师你怎么会听我的我不过是提个意见而已。”
李在仁死咬吉拉德:“就是你怂恿的不然我能抓鲁天?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
“这……”
吉拉德无法分辨。
燕七见机会已到对黎高说:“李大人说的没错若非吉拉德怂恿李大人李大人断然不会抓我说来说去都是吉拉德暗中使坏以至于李大人也受了蒙蔽。哎普天之下有多少好人受了坏人蛊惑干出了蠢事。”
吉拉德大声叫屈:“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哪有?哪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