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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依旧是毫无半分犹豫的回答。

这个问题，早就被他无数次地扔出了思考的范围。

他想要和棠儿在一起吗？——即便是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他也依旧要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爱护她，直至永远！

东方梓棠也紧紧地抱紧了东方梓槿，她不知道接下来会迎来什么，是与哥哥不知多久的分别还是末日，但无论如何，她都想要紧紧地拥抱此刻的东方梓槿。

“汝之呼唤，吾听见了，以此为契约，尔等必须完成吾之心愿——”

声音悠长而缭绕于两人的耳边，还未待两人想清楚起源之树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们便悬乎了起来，在巨大强流下，二人甚至无法再抱住对方。

哥哥……

东方梓棠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来，灵识传音被飓风碎裂，她只能看着那道模糊的白色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而她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哥哥……！

东方梓棠努力地向东方梓槿伸出手，而她也感觉到了东方梓槿的回应，空间法则在这强烈的飓风中不甚管用，随着眼皮闭上的那一瞬间，东方梓棠感觉到……自己的手，好像碰到了一丝温暖。

也不知这个过程究竟过了多久，只知待一切宁静后，起源之树有些失去了光泽，从前绿萤般晶莹美丽的树叶如今都覆盖上了一层墨绿色，亦不再闪耀光辉。

起源之树的化身坐在起源之树的树根前，依旧是那个充满了阳刚之气的男人，但此时他的神色却显得有些复杂。

其实，它没有这么好心的。

它本是想，将那人类的小姑娘扔到宇宙碎裂里去的，不是他讨厌那小姑娘，非要弄死她不可，而是它怀疑，即便自己将那小姑娘扔入那宇宙碎裂之中她也同样不会死去。

她的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而她的天赋和亲和，仿佛被一巨大的存在给覆盖住了，导致他对她看不真切，也看不清明。

人类小姑娘对因果也同样很敏锐，虽不可能如同那个男人一般完美，可却也无疑应该是个对因果敏锐之人，可它却完全无法在她的身上看不出，也猜不透关于这个小姑娘的因果。

若是它没有猜错，这个人类小姑娘可不是简单的人类小姑娘，甚至她的身上……可能有着大因果伴身。

而那名对因果亲和力如此完美的人类男人，或许也是因为这个人类小姑娘身上的大因果而使他对她更为靠近。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它的猜测，毕竟它也没有真正狠心地将她扔入宇宙碎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