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静静地躺在那里的身影,他的心里突然间发慌。
甚至不敢亲自过去验看。
“噢!”身边的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
“小心点儿,别毛手毛脚的!”就在那个人蹲下身子的时候,章良喝道。
不过就是探一下鼻息,看看是否还有气儿而已。
怎么就毛手毛脚了的了?
虽然不明白自家头儿为何如此反常,还是顺从地答应了一声,“知道了。”
“没死,还活着!”
章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酸意,“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这话不知道是对属下人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木婉靠着墙,坐在那里,盯着从窗棂照射进来的光束发呆。
离绑架事件已经两三天了,除了脖子处还有些疼痛外,其他的地方,都好好的。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
只知道睁开眼睛时,看到小雅一双红肿的眼睛,和林清樾冰冷的脸。
莫名的却是心里一暖。
嘴欠地说道:“有你们替我担心,就是再遭一遍这样的罪,我也觉得开心。”
林清樾脸色一黑,转身甩袖离开了。
这个人被打傻了,到现在脑子都不清醒。
小雅却是“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姐姐,你吓死我了!”
木婉心里一暖,同时也是一酸,这小丫头真是被吓坏了。
“姐姐”小雅端着粗瓷碗走了过来。
见木婉坐在那里发呆,略带不满地说道,“姐姐,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呀?!
大夫可是嘱咐过了。让你多休息的。”
说着,便要将人塞进被窝里去。
木婉不乐意了,拧着眉头说道:“我都已经躺了三天了,胳膊腿儿都要生锈了。”
再躺下去,非得废了不可!
小雅眼睛一瞪,一幅没得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