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把不相干的人带回来。”
木婉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
走下塌,趿拉着鞋,就坐到了书桌旁。也不招呼人进来伺候,自己动手研磨,提起笔,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篇。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她想他早些回京,路上注意安全,还有就是,他回来便好了,那些不相干的人,还是不要带回来了。
想了想,在最后还是威胁了一句:若是不听话,后果自负!
写完后,自己有看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便找来信封装好。
不是她心狠,只是不能烂好心,要将一起可能破坏她的幸福的苗头都扼杀在摇篮里。
当然了,若是莫问执意为了那个人违背她的意思。
那他们之间也就到头儿了。
她可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尤其是在这件事情上。
将信装好后,她不禁犹豫了,这信该找谁捎出去,如何捎出去啊?!
那个小太监早跑没影儿了,怎么找啊?!
想来想去,木婉便想到了自己的娘亲。
她相信,娘一定会有办法将信递出去的。
于是,某人穿上鞋子,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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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灰暗的夜空中,只余几颗星星明明灭灭的。
不知从哪里飘来的乌云,恰好将月亮遮掩地严严实实的。
一个从头到脚包裹地严严实实的身影,从角门侧身闪出。
脚步匆匆地来到等在皇城外的马车旁,警惕地四下看了一眼,然后抬脚上了马车。
几乎是人刚一进去,马车便动了。
这辆不起眼的马车,很快将皇城甩在身后,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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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里,只余一只蜡烛照明。
莫问因为要顾及胳膊上的伤口,只能侧身躺在床上,盯着那昏黄的烛光发呆。
可若是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