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把好好的骨头闷锈了。”
傅正明看向傅司言,“小白才刚睡没一会,要不然先别叫她,让他再睡一会等吃午饭再起来。周老师今天就别走了,吃过午饭凉快一点让小白带着咱们一块练练。”
“也是,在屋子里也施展不开,外面这会太阳又正晒,就是咱们在旁边看都热的受不了。您说您才出院又中暑了,多不划算。”傅司言嬉皮笑脸劝说。
周老师一想也是,刚才下车就走了这么几步路,都晒得他皮肉疼。十分惋惜的说,“我为了看白小姐练功,一大早吃了饭就过来。算了,好饭不怕晚,就等天凉快些再说。”
感觉屋里温度有点凉,傅司言把温度稍稍调高一点点,又去切了瓜果捧到老师面前。
周老师十分欣慰,“我着一辈子教出来不知多少个学生,就数司言最有规矩,尊师重道,不是那些个得了学位就再没老师的。”
“这也是您教的好。”傅正明陪着说话,忽然瞧见院子外面有人过来,“司言,快去门口看看。”
傅司言透过玻璃一看,赶紧迎出去,“师母,您也来了。”
师母一进门气呼呼往沙发上一坐,把包扔给周老师,“哼,你说你也一把年纪,什么事比你身体重要,药也不吃就往外跑。”
“药?”周老师一拍脑门,哈哈大笑,“哎呀,我给忘了。”
傅司言把药接过来,“这些怎么吃,我给老师倒水去。”
“给我。”师母仍旧拉长着脸,伺候周老师吃药。“还知不知道还忘了什么了?”
“还忘?没了。”周老师记得自己这几天什么事都推掉,就为了腾出时间来看白如笙练功。
师母从包里拿出手机,“手机就落在饭桌上,人家是练功走火入魔,你是想看人家练功走火入魔。”
众人失笑,说说笑笑时间一晃就过去,午饭已经做好。
傅司言上楼叫人,一说周老师过来白如笙立即起床,洗了把脸随便扎了个马尾就下楼去。
“周老师好,师母好。”白如笙热情打招呼。
“你倒是勤快,这都什么时候了才起床。”师母毫不留情奚落,还以为她赖床不起。
周老师忙解释,笑呵呵招呼白如笙赶紧坐下吃饭。
周老师跟师母坐在主位,傅正明坐在旁边,傅司行坐在他爸旁边,傅司言坐在师母旁边,给白如笙留的位置就在傅司言跟傅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