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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笙看着傅司言把两个行李箱搬入后备箱,又看了看她身上仅有的一个双肩包,自己活得还不如个男人……
王宇不了解白如笙的“简单”风格,还以为她是搬不动行李箱,走过去问:“嫂子,你
的行李箱在哪里?我去给你搬出来。”
“不用,我没有行李箱。”她把双肩包取下来,抱进怀中:“这就是我的全部身家。”
“就……这个?”王宇愣了,堂堂的傅家二少奶奶,竟然这么节约,这要被各大媒体知道,还不得大肆报道,瞬间把她打造成节俭持家的时代楷模。
白如笙点头,不等王宇作出反应,就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一副等车子发动的模样。
傅司言放好行李箱,却没有看见白如笙的影子,他拍了一下王宇的肩膀:“看见你嫂子了没?”
“副驾驶坐着。”王宇指了指副驾驶,接着上了车:“我朋友查看过林恒之的定位,发现定位没有移动,他肯定是有特别的原因,才没有去往其他城市。”
听着王宇的话,白如笙的脑子里出现了车库的情景,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林恒之被她打伤了。
所以,林恒之是在林氏养伤。
傅司言跟着上车,他坐在后排,看不清白如笙脸上的表情,还以为她没有听见王宇的话:“如笙,我已经通知过林子愈,告诉他我们下午三点多就可以到寨子,让他来接我们。”
林恒之总归是个危险的炸弹,随时可能危及到白如笙,他不得不处处小心。
白如笙抬起眸子,通过后视镜,看傅司言认真的样子,扯了扯嘴角:“其实,你不必这样做,林恒之受了伤,根本伤不到我分毫。”
他这话是故意说给王宇听的,但王宇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她也就此打住,没有再提。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着,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终于开进了寨子里。
但却没有看见林子愈的身影。
白如笙背起双肩包,觉得不妥,又把背包里的长剑拿出来,握在手上。
“师傅,师公!”林朵儿一看见白如笙和傅司言,就兴奋地跑了过来,恨不得立刻扒拉到他们身上:“你们可算来了,我和子愈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
说话的时候,林朵儿伸出食指和中指,比了个耶的动作。
“那怎么没有看见子愈。”傅司言拍了拍行李箱:“还以为他有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