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想不到,自个还得用洛神先前解释“私房话”的那般说法,去让鱼浅打消说得太细致的念头,她怕是也要教坏鱼浅了。
此事看来看去,还是得怪洛神。
是洛神教坏了她。
她再教坏了鱼浅。
源头还是洛神。
师清漪想到这,觉得甚有道理。
洛神瞧见师清漪唇边莫名在那暗笑,道:“怎么?”
师清漪憋着笑,道:“没怎么。”
鱼浅却大失所望,神色一蔫:“可是我想说的便是细致的私房话,怎地又需要房间了,眼下没有房间,如何是好。”
师清漪怕鱼浅因着自个这番话,又钻了所谓房间的牛角尖,忙道:“也不是非得要房间,只要是封闭之处,只有你们二人,外人绝听不见,便可以了。我说房间,是因着房间是最符合这般要求的,其实并不仅限于房间的。”
可惜兆脉底下,却又哪里有什么封闭之处。
到处都是耳目。
她得时刻保持警惕。
鱼浅闻言,双眸骤亮:“只要封闭之处,外人听不见便好?那我有法子了,我有个封闭之处,可以似房间一般将我与阿川装起来,旁人即使就在旁边站着,却也听不见我与阿川说了些什么,这般可以么?”
师清漪好奇起来:“若有这般封闭之处,那自是再好不过了,只是你所指是何处?”
鱼浅低了头,稍微分开了些许她身上银色织绡的衣襟,露出锁骨,与底下少许晶莹肌肤来。
在她锁骨之下,当真如濯川在图册里所记载的那般,生着一小簇白鳞片,此时那小簇鳞片被衣襟压了个犹抱琵琶半遮面,上头泛着润泽的微光。
濯川瞧见那些许鳞片,浑身蓦地有些滚烫起来,却又控制不住自个的视线,目不转睛地望向鱼浅的锁骨处。
鱼浅伸手过去,在其中一小枚鳞片上轻轻一揭,那枚鳞片原本是与另外的鳞片层叠密合的,这下被她略翻了起来,露出一道极细的缝隙。
也不晓得鱼浅做了什么,从那缝隙中竟缓缓冒了一个小气泡出来。
那小气泡离开鱼浅那处鳞片,飞到鱼浅身前,且越变越大,不一会功夫,已变为一个一人半来高的大气泡。鱼浅伸手将濯川拉到她身侧,那个大气泡便将她们二人裹在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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