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沉吟片刻,他不咸不淡地说着,“缙王若执意带走北堂璃音,就随他罢。无需盯着缙王府,以免打草惊蛇。派人看着北堂璃音两位随侍婢女。”
“是。”
闻言,司命顿觉豁然开朗。
缙王做事滴水不漏,能查到的,全是他刻意放出来的消息。
若是从北堂璃音那两位贴身侍婢处着手,指不准会有新发现。
凤无忧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她瞅着渐亮的天色,略显着急地催促着君墨染,“速速更衣,莫误了上朝的时辰。”
君墨染却道,“身子完全恢复之前,你哪儿也不准去。”
“这怎么行!爷若是不去上朝,满朝文武都该知道爷被你玷污了!到时候,爷的威名将荡然无存!”
“明明是宠爱,怎么会是玷污?”
“什么宠爱非要让爷承受撕裂之痛?你一说,爷就来气,哄不好那种!除非,你带爷去上早朝。”
“不准。”
君墨染态度尤为坚决,任凤无忧怎么撒娇都没用。
“狗东西,你就不能让着爷?”
“若是敢乱跑,本王保证让你半个月下不来榻。”
凤无忧一听,紧张地缩至角落一隅,讪讪而笑,“不跑。爷最喜欢咸鱼瘫,谁都不能让爷离榻半步!”
君墨染会心一笑,未换下喜服就赶去上早朝。
—
东临朝堂。
众人见君墨染穿着一身喜服满面春风地踏入金銮殿,讶异至极。
礼部侍郎忍不住心中好奇,恭声问之,“按东临律例,亲王纳妃之后的一个月内,无需上朝。今日乃摄政王成婚后的第一日,摄政王怎么不在府中多陪陪王妃?”
即墨胤仁眉头紧蹙,不解地看向君墨染,他心里着实为凤无忧捏了把汗。
要知道,君墨染素来张狂,不想上朝之时,八抬大轿去请,也未必请得动。
而今,这才成婚第一天,君墨染就着急忙慌地赶来上朝,莫不是对凤无忧不满意,想要休妻?
思及此,即墨胤仁面上现出一抹薄怒,“摄政王,凤小将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