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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入体,每次驱邪后用阳气旺盛的大蒜肛塞……”韦大宝越说越是心虚。
眼前这位小爷看着瘦弱,但韦大宝明白吴冕功夫了得,之前夺下自己桃木剑的那手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至于自己骗人的把戏……韦大宝确定那副墨镜下的目光早都看穿了。不会打自己吧,上来就是一脚把自己糊到墙上去,自己以后怎么混?
他做好了挨打挨骂的准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这样也不行,关键是打也打不过不是。
可出乎意料,吴冕沉默,一言不发。
“科长,您看……”韦大宝愈发觉得浑身不自在,他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
“你看病都不查体的吗?”吴冕微微讥诮的说道。
“呃……”
“哥哥,脊休克,很明显。”楚知希回来后也一样压低了声音说道,随后她说了一段专业术语,韦大宝只听懂了一个巴宾斯基。
这是神经查体的一部分,但更具体的、涉及到横断面之类的事情,韦大宝没什么接触。他像是鸭子听雷一样听楚知希和吴冕汇报患者情况,而吴科长竟然一动不动,酷到了无法想象。
“省城应该也做不了立位介入。”吴冕叹了口气,道,“小希,你去联系吧。”
“哥哥,你没事儿吧。”楚知希没头没脑的问道。
“没事,一个介入栓塞手术,半个小时结束。”吴冕摸了摸楚知希的头,随后和韦大宝说道,“你去和家属交代,必须要做介入手术。3年内做6次左右,花费高,这段期间每年都有再出血的可能。”
韦大宝怔怔的看着吴冕,感觉自己得身体正在往下坠。
你让我去和患者家属交代花大价钱去做手术?还3年6次,这段时间还有再出血的风险?
人家裤子都脱了,大蒜都准备好了,你跟我说这个?
对不对且先不说,光是后面的一系列条件,韦大宝就觉得这位吴科长也有点不靠谱。
正在愣神,吴冕侧头,墨镜黝黑,散发着一股子的寒气。
“有困难?”吴冕的声音虽然低,但里面带着无限的不耐烦与……威胁。
韦大宝觉得自己内心戏太多,但他宁肯相信自己得直觉。
用力咽了一口口水,不知怎地,口腔里干燥,吞咽动作让他感觉像是有小刀子在嘴里面刮来刮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