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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不假思索的说道:“我亲眼所见。就连我们的武艺,也多得主君指点,受益匪浅。”
孙鲁班咬咬牙,转身又上了楼,敲响了曹苗的舱门。曹苗将门打开一条缝,见是孙鲁班,不禁眉头紧蹙,强按不悦。“公主还有什么事?”
孙鲁班挤出一丝笑容。“你刚才说演练拳法的,怎么忘了?”
曹苗一拍脑门,又看看天色。“天色不早了,要不……明天吧?”抬手一瞬间,衣襟敞开,露出一身结实的犍子肉,还有隐约隆起的裤子。孙鲁班看得真切,登时傻了。曹苗也很尴尬,手忙脚乱的掩好衣襟,窘迫地说道:“明天吧,明天。”说着,匆匆关上了舱门。
孙鲁班在门外站了片刻,“噗哧”的一声笑了,摸了摸发烫的脸,转身对孙秀说道:“今天就住这儿,明天一早,看曹君演武。”
曹苗站在门后,听得明白,不禁得意一笑。他转身回到内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丝丝叫冷。为了撩孙大虎,他披衣起床,冻得身子都凉了。对付孙大虎这种粗线条的,浪漫就是给瞎子抛媚眼,只能简单粗暴,干脆利落。
做间谍真不容易啊,不仅要刀尖上跳舞,还要以身饲虎。
好在孙大虎虽然没什么脑子,一身皮囊却着实不差,非常有料。
“主君,我为你暖暖。”如画眉眼如丝,滚热的身子贴了上来。
——
孙鲁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潮如舱外的江水,滔滔不绝,连绵起伏。本想叫侍女孙秀进来侍寢,又怕被知书看破,只得强忍着。
最后,她伸出了罪恶的手。
第二天一早,孙鲁班被舱外的声音惊醒,恼怒异常,刚喊了两声,孙秀匆匆闯了进来,一脸喜色。“公主,曹君在教知书她们练拳,果然高明。也不知他是怎么练的,简直是神技。”
孙鲁班一听,翻身下了榻,躲到窗后,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偷偷向外看去。
曹苗穿着一身雪白的夹衫,背对着孙鲁班,负手站在船尾处的甲板上,晨风吹拂,衣摆飞舞,为他增添了几分飘逸。知书、如画正在对练,一招一式,凌厉而优美。孙鲁班的几个侍女站在一旁,看得呆了,有的模仿知书二人的招式,有的不断鼓掌叫好。
“曹君演练了吗?”
“刚刚演练了一式,刚劲有力,俊极了。”孙秀脸色微红,踮着脚尖,不断地向外看。
“再好看,还能比我夫君舞剑好看?”孙鲁班嘴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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