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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鲁班吃了一惊,委屈地看着孙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想过孙权会反对,却没想到孙权会如此生气。在她记忆中,孙权一向宠她,就算她犯了大错,孙权也很少如此严厉。
见孙鲁班这副模样,孙权心软了,伸手摸摸孙鲁班的脸,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好了好了,父王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君无戏言,你嫁给全琮是已经定好的事,怎么能说变就变?”他眼珠一转,又道:“是不是那曹苗对你说了什么?”
孙鲁班很惊讶。“父王,你……”
孙权心中恍然,轻蔑地笑道:“哼,这竖子果然别有用心。行间用计,倒也没什么,只是骗到我女儿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传令徐详,让他去西施舫,将那曹苗带回来,问个明白。”
一旁的侍从应了一声,转身要走。
孙鲁班吓了一跳,连忙张开双臂拦住。“父王,这是为何?”
孙权挥挥手,示意侍从不用理会孙鲁班。侍从匆匆去了。孙权疑惑地看着孙鲁班。“大虎,你这是怎么了?曹苗是魏国降人,有行间之嫌,带回来问个明白也是常理,你为何如此紧张?你们……以前认识?”
孙鲁班有些慌,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孙权虽然宠她,可若是知道她和曹苗做的那些事,只怕会立刻杀了曹苗,以绝后患。
——
面对一百全副武装的解烦兵,曹苗没有反抗,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顺从的跟着徐详来到了武昌宫。
出发之前,借着收拾行李的机会,他发出了信号。
这些都是可以预见的事,他已经做了相应的备案,按照事先计划执行就行了。
在解烦营,他遇到了闻讯而来的时诺。孙夫人全面负责解烦营的事务,动用兵力五十人以上的行动都要向她报备。徐详知道曹苗身边有高手,而且随从数量不少,担心出纰漏,不仅亲自带队,而且安排一百解烦兵,自然无法逃过孙夫人的耳目。
他本来也无意隐瞒。在孙夫人和孙鲁班之间,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孙夫人。
于是,曹苗又一次站在了孙夫人面前。
孙夫人坐在宽大的木案后,垂着眼皮,静静地打量着曹苗的衣摆,故意不去看曹苗的眼睛,无声的施压,等待曹苗被无声的压力打垮,露出破绽。
但是她失望了。曹苗站在她的面前,一动不动,不仅双腿像是铸在地上一般,就连衣摆都没有明显的晃动,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个活人,会不会一直这么站下去。
“曹君心思周密,胸有城府,非等闲之辈。”孙夫人淡淡地说道。“虽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