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他们队形整齐,士气高昂,即使是受了伤的也挺首挺胸,步履坚定,仿佛身上不是伤,而是勋章。
胡综、徐祥互相看了一眼,神情无奈。他们围剿这伙来历不明的山贼数日,始终无法完成最后一击,还要依赖孙鲁班统领的中军精锐,多少有些丢脸。
不过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在地形复杂的山林里作战,孙鲁班部所用的三人阵型更有效,士卒的个人战斗力也比他们的部下略胜一筹,得以在与山贼的较量中不落下风。
可想而知,这个消息一旦传到孙权耳中会是什么反应,孙鲁班接替孙鲁班的可能性越来越大。对他们来说,解烦营被孙夫人控制的局面可能还要延续下去,短时间内看不到结束的可能。
“伟则兄,你相信是虎步营吗?”徐祥看着手中的腰牌,苦笑道。
胡综叹息道:“是不是,并不重要,敲打敲打麋芳,却是有必要的。魏蜀都不会坐视大王称帝,搞点小动作在所难免,让他们互斗,总比他们有默契好。”
“有理,那就这么办。”徐祥将腰牌收起,又道:“伟则兄,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些山贼的战法与公主麾下士卒的战法有相似之处?”
胡综转头看着徐祥。“的确如此,可是殊道同归,谁知道始作俑者是谁?我听说,诸葛孔明于练兵颇有创见,虎步营的确是中军精锐,或许是魏军与之交锋,有所启发?”
徐祥又叹了一口气。“谁知道呢?我只知道一点,不管是魏军,还是蜀军,都是我们的对手。你我如果不能见贤思齐,以后更没颜面可言。还能不能在大吴朝堂立足,真不好说啊。”
两人相视苦笑。
——
孙鲁班策马赶上孙夫人,并肩而行。
初战告捷,她的心情大好,只是孙夫人的神情冷漠,她也不敢表现得太得意。
“大虎,这几天等急了吧?”孙夫人突然说道。
孙鲁班一愣,茫然问道:“姑姑,你说什么?”
“一直没让你去见他,心里不急?”
孙鲁班“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随即“嘿嘿”笑了两声。“姑姑不让我见,自有道理,我听姑姑的。”
“不错,这几日虽有些神不守舍,终究没有误了正事。若能少看几眼,就更好了。兵法有云:先为不可胜,再为可胜。不可胜在我,可胜在敌。你想战胜他,就要先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孙鲁班若有所思,诧异地看着孙夫人。“姑姑,你说得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兵法还可以用在这种事上?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