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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短暂的时间,曹正轩身边就站了一个如此貌美的姑娘,而且与他这么亲昵,袁永峰着实有点反感。
“就是他。”曹正轩缓过神来,“辛苦你们了,袁队。”
“这是我们的职责,”袁永峰的语气冷冷的,“具体的还是回大队再说吧。枪和匕首我们收好带走。你们也要跟我们去大队做笔录。”
“你这个做警察的怎么会这样?”焦紫宁开口道,“正轩受了枪伤,我们得先去医院。”
“紫宁,先去大队做笔录再去医院也没关系。”曹正轩道。
“你发傻啊,子弹还在里面。不说发炎感染,这痛也够你受的。笔录可以在医院里做的。”
“笔录确实可以在医院里做。你就去医院取子弹,我稍后安排一个人去找你们。”袁永峰道。
“那就谢谢袁队了。还要麻烦袁队好好地审一审这个人,如果不是有四个热心人出手相救,躺在这里的人就是我了。”曹正轩道。
“四个人出手相救?他们人呢?”袁永峰随即问道。
“他们早就走了。我问他们的名字,他们压根儿不说。”焦紫宁道。
“我们阳江还有这么仗义的人?”袁永峰若有所思。
这时,那偷袭曹正轩的青年已经被两个男警察押上了警车,袁永峰便嘱咐张雨桐上车离开。
而张雨桐就好像梦游被人叫醒一般,一时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从下车到上车,至始至终,张雨桐不曾说过一句话。
……
小邬山度假村,艺术家跟着姑娘来到娘娘腔所开的房间。艺术家四处查看,最终一无所获。
“他妈的,这些人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我说娘娘腔也是糊涂了,有人敲门也不看看是什么人敲门。”艺术家骂道。
“我提醒过他,但他认定了是你来找他,就非要我去开门。”
“也是,度假村就我们俩兄弟熟悉,有人敲门他下意识就以为是我来找他。妈的,现在搞得是谁绑走了他都不知道,这可怎么办?”
“大哥,我建议你调监控看看。”
“小姑娘,你这下提醒了我。”艺术家轻佻地在姑娘脸上捏了一把,“我们这就去调监控。”
二十分钟后,艺术家与姑娘沮丧地走出度假村监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