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女人可真狠啊,这是要将宁家三兄妹往死里逼啊,人家才分家,家里的屋顶都还是破的,没钱修理,她这倒是好,一张嘴就是这钱那钱的。”
“都说宁惹阎王,莫惹女人,还是个贪得无厌,难缠之极的女人。”
“我说王家娘子你这问宁家小丫头要这么些钱,莫不是帮你家二字娶媳妇用的。”村上人的嘴巴也毒的很,加上大家平日里对这个婆娘印象不好,这会便是没事编排起人来。
“滚犊子的,老娘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这些碎嘴皮的来管。赶紧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王氏见宁珞已经走到床边,准备去帮儿子把脉了,她生怕宁珞说出了实情,万一后面有什么难堪的事情,那她今儿个可是丢人丢大发了,于是拿起屋子里的扫帚,将来看热闹的人,都给赶出去了。
“别介啊嫂子,干嘛赶我们走,那话是他们说的,我们又没有说。”另外一边安静看热闹的村民,顿时不乐意了。
“都给我走,我儿子怕吵。”王氏说完,便是“砰咚”一声将门给紧紧的关上了。
于是一会后,窗台边,门缝处又扒上了几个人,都准备听墙角。
这会宁珞已经将手搭上张远征的手腕上了。手心温度正常,额头温度正常,心跳平稳有力,脉搏正常。
麻蛋,这有个鬼的病哦,而且宁珞还清晰的闻到这孩子嘴里有糖和瓜子的味道。甜味和她闻到那糖的味道一致。
张家的男人总不至于大白天的在家吃糖吧。
最为关键的是,宁珞在给那孩子诊脉的时候,他的眼皮子一直在动,要是真的着了风寒的人,会这样,吃过药后,肯定睡得昏昏沉沉。
“咋样?看出来没,莫不是你虚张声势,故意炸我的吧。”
宁珞看了好一会,将那只细胳膊按着一直不动,那孩子胳膊僵直着好一会,铁定是不舒服了,一直憋着。
在她起身的时候,轻轻的用手在那脉搏上扫了下,然后站了起来。对王氏说道:“你儿子根本就每一事,最多呛了几口水,受到一些惊吓而已。不过在我看来,不是大问题,一碗姜汤水的事情。”
“不过呢,我觉得接下来应该是我和婶娘好好算账的时候了。”宁珞说完,就这么定定的坐在凳子上,神情显得十分淡定,不像是随便说说的。
“什么,我儿子染上风寒还不是大问题?你的心咋这么狠呢,不是你弟弟,你是不是就不当人看了。还想和我算账,你这丫头说什么疯话呢。”王氏说完冷笑两声。
宁珞这时也笑了,笑的没心没肺的,模样还有几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