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与叔骅公见他心性、机智,后来又得知他会法术,希望将来引入朝堂,能做出我等平凡人做不到的千秋伟业,就算将来皇帝昏庸,这南朝也有一根不朽栋梁支撑,撑一百年,两百年,对于修道中人来讲,都不是难事……”
到这里,他叹了口气。
“就是没想到,事情也坏在这昏庸上面…..”
周围,侍卫过来,闵常文将女儿送上马背,自己转身上马,拉过缰绳笑起来。
“好了,月柔咱父女俩就在这里别过!”
话音落下,双脚一夹马腹,抖动缰绳促马跑了起来,“驾!”的一声暴喝,带着七名侍卫冲去前方岔口,向西南而去。
“爹!”
望去目光所及远方奔行的背影,追了一截的枣红马人立而起,一身梨花衣裙都在风里轻摇。
“爹!!”她在马背上又喊了起来,声音颤抖。
后面,侍卫促马上前,低声唤她。
“姐。”
“嗯,我知道。”
闵月柔抹去眼角的泪渍,吸了一口气,转过马头,朝向另一个方向,缰绳抖动中,大喝了一声。
“我们走,驾!”
纵马奔驰起来,身后跟随的八名侍卫纷纷抽响鞭子,跟在后面狂奔。
光照着游云在走。
空荡荡的路上,光影扭曲,几道窈窕的身影走了出来,袈裟抚动,高盘的发髻下,姣好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
“他会去找陆良生,这条道!”
其中一个身影指去向南的道路,片刻,几人身影再次消失在空气里,像是隐身了一般,迅速朝南面的路疾驰。
“驾!”
“驾——”
几人离开一阵,一支十余饶马队飞奔而来,为首一人黑肩红衣,背负四柄长刀,腰再悬一把,在路口勒了勒缰绳,抬手让身后的千卫士卒停下。
“千卫何事?”身后有人问道。
左正阳两腮鼓胀,看着地面马蹄的脚印,在岔路分道扬镳,大抵猜出了一些。
‘闵尚书与我有旧,抓他,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