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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兔子那么小,阿所能够打过它,这驴子这么大,它的嘴巴又那么大,一口就可以把阿所吞进去哎。”阿所打着手势有些夸张的说道。
阿所的话逗得马忠国哈哈大笑,也没有再强求阿所接触这头驴子。
“又丑又灰又蠢又吓人的长耳朵驴子”,这时阿所穷尽自己所学的词汇对这头老驴的评价。
而自从马忠国和阿所住在一起后,旱烟也很少抽了。
以往马忠国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披着衣服蹲在门口先美美的抽上一杆旱烟,而被阿所发现了后便好奇的问道:“马爷爷,你吃的这个东西很好吃吗?”
“这不叫吃,这是抽。”
“那很好抽吗?”阿所好奇的问道。
“不好抽。”
“那爷爷为什么每天都抽呢?”
“嗯。”马忠国将嘴中的半口烟雾咽进了肚子里,然后将旱烟枪里还没抽完的烟草往地上磕了磕说道,“爷爷以后不抽了。”
但马忠国这十几年的老烟瘾也不是说戒就能戒的,他只好每次都背着阿所偷偷的抽,生怕被阿所看到。
“自从阿所这孩子跟着我,每次抽个烟还要跟做贼似的。”
这是马忠国跟林平说过的玩笑话。
画面从记忆拉回现在,林平笑着夸完阿所,然后看着阿所那副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阿所,你想跟老师说什么吗?”
阿所想了一下说道:“老师,马爷爷在哭,哭的好伤心。”
林平皱了一下眉头,阿所口中的马爷爷除了马忠国外别无让人,便关心的问道:“马爷爷为什么哭?在哪哭?”
阿所用手指了指鸡棚所在的位置,然后说道:“马爷爷的驴快要死了,爷爷哭的很伤心。”
林平看了看鸡棚的位置,脑海中浮现出了马忠国和他的那头老驴,一年前,就是马忠国用这头老驴拉着林平进了山。
林平赶忙用毛巾擦了擦脸,然后笑着对阿所说道:“走,我们去看看马爷爷和……他的驴子。”
林平牵着阿所的小手往鸡棚走去,鸡棚在学校的外面,隔着墙靠着伙房,为了方便冯春秀喂养她的鸡和兔子,专门在伙房旁的学校围墙上开了扇小门。
经过伙房,冯春秀正在做饭,看到林平后走了出来,然后说道:“你们要去看马老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