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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腹黑的师父还在教导泼皮的徒弟,这边流莺已经出现在了四王面前。
“她爹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别吞吞吐吐的,我等现在就要去拜访”,楚平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不是奴婢有意隐瞒王上,实在是当初与他老人家承诺过,不可说出如花的身世”,流莺咬住青山不松口。
“她身上既使有天大的秘密,可也比不上她的性命重要”,小鱼接茬道。
“现在到处都找不见人,若她真有个什么闪失,你也不好同她爹爹交代吧”。
“不会的,我们做奴婢的,哪有没挨过打的,她也就是跑去个没人的地方,偷着哭去了,说不定饭点儿一到便回来了呢?”
方才没进门的时候,她问了外面洒扫的宫女,听说殿内有人挨打了,声音还挺响的。
流莺自然以为是哪位王上心情不好,责打了如花。
“是她打了本王……,你说她会不会因为害怕,躲回他爹那边去了”,遮天这会儿也顾不上脸面了。
“若是你实在有苦衷,不告诉我们也罢,便是你去寻她一趟吧,亦省得我们平白的悬着心……”
流莺闻言心下一惊,这若说是主子打了奴婢么,自然不用寻死觅活的,要是反过来可说难说了。
她瞧着魔王脸上的五指山,想必这丫头是气急了。
也不知她受了何等委屈,才会如此行事,看来她真有必要去趟兜率宫了,不能等老君找来。
“也好,那奴婢这就去找她……”
流莺纲要转身告退,却瞧见夏荷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只鞋。
“姑姑,如花她……,她……”,夏荷上气不接下气,托着鞋的那只手都直打哆嗦。
“如花怎么了,你快说呀?”流莺抓住她的肩膀,一时没了好动静。
“有人在去剐神台的路上捡到了这只鞋……”
夏荷才说了一半,屋子里便只剩下了轻摇的幔帐和她自己。
……
毛六瞧着剐神台周围渐渐围拢了不少宫人,便抄小路跑回了兜率宫。
“启禀道祖,已经有人去太和殿报信,剐神台那边也上人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