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我知你心中不快,此处风大,进去说吧”,如来起手相邀。
老君这一声释尊已经给他俩留足了面子,即便这院中无人,天宫之内说话总不可太过自由。
屋内陈设至简,外间只有一桌四凳,一幅屏风,上画梅兰竹菊;里间是一床、一书桌、一套文房四宝。
这常使的位份虽说叫个主子,可半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环顾四下更显得冷清了。
两人分别落座,老君随即罩上了隔音圈,如来则是挥手招来一壶热茶与两人斟满。
“可是受那花器所诱?”老君单刀直入。
“非也”,如来干脆作答。
“可是劫数难逃?”
“非也”。
“可是她……日日纠缠?你招架不住”,老君这一句明显有些艰难。
“她一直在明确地拒绝,是我情不自禁……日日纠缠”,如来叹了口气。
“为何?你为何如此?你不回灵山了么?你那些清规戒律都是给别人定的,是吗?我的佛陀释尊大人”。
老君扶桌而起,高声质问。
“你便是火气太盛了,远尘,如不改悔,恐是伤人亦伤己啊”,如来摆手让他坐下。
“你想想,若不是你三天两头的与她为难,哪还有我出场的必要”。
“呵呵,如来,你好诈,夺我所爱最后还要把账算在我头上”,老君指着对方的鼻子已经想不出来好话了:
“我请你来,因为你是这一切的知情人,又是我和月儿的大媒”。
“想让你过来从中周旋,与我俩说和的,可你干了些什么?直接把我的心头肉剜到了你的碗里,我呸!”
“我本不想与你争辩的”,如来抹掉面上的口水,沉声道:
“可你在知月这件事情上,太过固执,不通情理,她先前赶你走是为什么?时至今日你还未曾明白”。
“你以为她是你一个人的,处处针对她,甚至我这个一手将她托付给你的人,都被你当成了敌人”。
“如果按你的道理,那么她一开始就是我的,现在我来,只不过是收回自己放的风筝而已”。
如来顿了顿,瞧着对面的暴躁老哥终是颓然地倒在了凳子上,他语调反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