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知月本来已经气得没了胃口,刚想别过脸去不理他。
一转头的工夫,却看见他手上包扎过的位置又见红了,不由得心中一疼。
见某人极不情愿地叼起一小块,咀嚼起来,野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岛上的蜥蜴可真大,也不知道咱们没来之前它们以何为食?”
“我怎么感觉,它们好像有意跟你过不去似的?”
她想换个话题,忘掉刚刚的不愉快。
“我猜是虫子吧,”野人认真道。
“不会吧?那得多大的虫子能喂饱它们啊,”知月一脸狐疑地撇撇嘴。
她本想摇头的,可肋骨一断,脖子也跟着受限了,能不动还是不动的好。
“很大,”野人边说边抬起闲着的那条腿,向空中一挥。
一只比知月还要大的蚊子,便被他的脚趾夹死了。
“喔!你还会这手儿,听声辨位夹蚊子可是失传多年的绝技呀!”知月打趣道。
虽说那蚊子的个头是把她吓了一跳,却也及不上野人出神入化的脚法,带给她的惊喜。
“你不怕么?这东西绝对能把你榨干。”
野人甩掉蚊子尸体,索性就把腿架到了旁边的树干上。
日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此时正好打在虎皮裙中央,把里面的风景勾勒得无比清晰。
然而,野人并未意识到,自己人生的高光时刻已经到来了,还在等待小丫头的答案。
可怜的知月,像是被人强行戴上了高倍放大镜,参观重型武器基地。
除了震撼和赞叹,几乎完全忘记“羞涩”二字如何下笔了。
虽说有些东西都是大同小异,可这史诗级的巨作,工艺竟如此精湛,却是让她没想到的。
“咳咳……”
她终是移开了视线,然而脑中反复播放的细节,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怕了吧?小不点儿。”
他小心翼翼地把知月移到月匈前,调整姿势躺了下去。
“所以阿爹才把床安排在树上,这里的高度一般爬虫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