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稳重!
“以后他要见我,不必来回我,一律拒了他。”若夏带着几分恼意。她今日来见他也是因为燕铮。毕竟现在她做什么,都会被别人猜测与他有关,这件事情,总要和他通个气。
以后...懒得见他!
一回府,若夏把芙蓉丢给清风,足足洗了好几遍手,还觉得被热汤烫过似的,她恼怒了许久。
与她一般恼怒的,还有暮云。
钱来山上的暮云,又一次被贺嘉鸿气到想拔刀砍人。
暮云一身黑衣,夜色下,除了她肤色白皙之外,再看不出其它。
她坐在药房院里的石桌旁,手支着脑袋闻着满院的药香想事情。
突然小乞丐和贺嘉鸿就冒了出来。
“干嘛?”暮云皱眉。
贺嘉鸿嘿嘿一笑,从身后拿出一个蒙着黑布的物什:“猜猜这是什么?”
“无聊!”暮云看着贺嘉鸿就来气。
贺嘉鸿早已习惯暮云冰冷的态度:“你猜一猜嘛。”
“故弄玄虚!”小乞丐冷哼一声,趁贺嘉鸿不注意飞快的下手揭了黑布。
黑布下是一柄玉如意,月色下玉色通透,散发着淡淡光芒。
贺嘉鸿冲小乞丐一呲牙,小乞丐回以一个狠厉的眼神。
眼见暮云的眼光被玉如意吸引,贺嘉鸿也懒得和小乞丐计较。
“怎么样,喜欢吗?”他坐上石桌晃悠着长腿问道:“这个送大婚之礼,最为合适。”
暮云看着贺嘉鸿眼神不善,这家伙上山几天,染了一身的匪气。
还是以前那个装模作样的贵气公子看着顺眼。
“你这哪来的?”暮云问道。这玉如意,总不能是之前被流放的贺嘉鸿随身带的吧?
“我问谢诸葛买的。”贺嘉鸿洋洋得意:“花了我一万两银票呢!”
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想出了许多主意,也想法子弄来许多珍奇,偏暮云一个都不喜欢。
于是贺嘉鸿前去请假谢诸葛,谢诸葛当即就捧出了这柄玉如意:“这是景元八年,河北西路观察使上敬的万寿节贺礼...这当然不是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