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将军又如何,还不是国公爷手底下的人?”有人嗤笑道。
去年定国公出京阵势浩荡,剃掉胡子的燕归不知俘获了多少姑娘的芳心。现在谁还喜欢贺嘉鸿啊?
是国公爷不好看?
还是国公爷不会打仗?
小姑娘们这就不答应了,撅着嘴辩论道:“国公爷自幼在军中长大,又从军多年。世子爷多难啊,他戴罪之身立下大功...”
“还世子爷呢?”
众人哄笑。
“早成了庶民了!”
她们笑着,丢下几个气呼呼的小姑娘被乳母们哄劝着。
“国公爷指挥三军战功赫赫,岂是一介罪民可比的?”
“竟敢与国公爷相提并论,真是笑话。”
“就是就是!”
几人边走边议论着。
祁王府中,清风推若夏进入花厅,祁王与若朗分宾主而坐,正相对无言。
“若夏来了。”
祁王起身相迎,推若夏坐在他身旁。
“若朗说岳母的身体一切都好,你不要担心。”祁王说道。
若夏看着若朗点点头,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芙蓉的背脊。
芙蓉如今也长大了些,毛发光亮。
若朗看着芙蓉,久久没有移开眼神。
“哥哥如今身体好些了吗?”若夏问了句。
若朗自一年前大病一场之后,总是面色苍白,身子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我日日服用祁王妃送给我的药,如今好多了。”若朗说道。
话是好话,怎么听着有些别扭?
“若婉如今有了身孕,不便常回去看母亲吧?”若夏又问。
“还是去的。不过是隔两日回去一次。”若朗答道。
祁王眉头跳了跳。
这个若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