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屎、撒尿,你们能忍,我张根旺忍不了!”
张根旺的性格,一向都是够圆滑,能不得罪人的情况下,他是万万不会与人争执的,但今天不然,他这一上来火气就抛出来了,并且矛头直接对准了牟斌,道:“牟斌,平时看你老实巴交的也没个话,在咱们这一圈子的人里,你是最没有主意的,怎么着今天牵扯到了河口组,你站出来替那群岛国佬说话了,你是私下里和河口组有来往,他们许诺给你什么好处了吧?”
牟斌脸色微微一动,瞪着张根旺说:“张根旺,你别在这儿信口雌黄,我牟斌过去虽然见解很少,话也不多,可我该说话的时候说两句,你可以不同意我的观点,但不能说我和河口组有私交。”
“呵……”
张根旺冷笑一声,“你说没有就没有?我可听手下的人说,最近在你的场子里,可是出现了不少新玩意儿,昨天晚上就有一个在你场子里玩大的姑娘被送去医院抢救了吧,人被抢救了过来,可你场子里的几个管事的都没带走了,你别跟我说那些东西和你无关,要是没有你的点头允许,谁敢把货带到你的场子里销赃!”
牟斌道:“张根旺,你可真是会诬陷人,咱们手底下都有弟兄,平常这些弟兄好不好控制,你又不是不知道,手下的人多了自然良莠不齐,有的出于私心想要多赚些钱,养活父母、老婆孩子,我又不是生了八只手、十个眼睛,管的过来么?”
张根冷笑道:“好一个管不过来,你这一句话可真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要我说你就是贼喊捉贼,自己的裤裆不干净,非得给自己找理由……”
“张根旺!”
牟斌怒了,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要是想找茬就直说,真刀真枪老子不怕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
“够了。”
车老语气平静地说,本来吵的面红耳赤的两个人,全都不作声了,一起向车老看了过来,车老道:“大家都是一个锅里吃肉的,争得这么凶有意义么?咱们大家也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无非两条路,同意与河口组继续地敌对的,请主动坐到右边,同意与河口组谈和的请坐到左边来,我们少数服从多数。”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又小声议论,张根旺倒是果断的很,直接抽出了凳子坐在了左边,接着马上便有人与他一起,很快双方分开了趋势,右边的以牟斌为首,左边的以张根旺为首。
现场的大佬一共有七个人,坚持与河口组为敌的一共有四人,同意与河口组讲和的一共有三人,反对的一方分别是张根旺、张弼、流量、孙海亮,而同意一方的分别是牟斌、继续套、刘良。
车老看向双方面色依旧不平,但车国海有些坐不住了,他马上挪动着屁股,坐到了牟斌一方。
车老的脸色突然一变,看向儿子的目光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