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虞儿呢,你打算怎么为自己规划出路?”陆瑾延听到爱女把两个儿子的后路都规划好了,唯独没有说自己是作何打算,便瞪着眼好奇的问。
“女儿暂且还不想告诉父亲,等到时机成熟父亲自然会晓得,只希望女儿不管外出去何处,学什么东西,父亲都不要过问好么?”陆子虞话音刚落,便看到陆瑾延眉头紧锁,一脸愧疚的看着自己。
“虞儿好像突然就长大了”陆瑾延想到自己仕途不顺,只能躲在这苏州城,再联想到刚才陆子虞讲述五年后陆府的情形,一时觉得自己无能守不了国公府也愧疚祖辈妻儿,神色暗暗垂着头喃喃自语。
陆子虞眼见父亲这悲戚的模样,伸出自已的小手放在陆瑾延略带粗糙的手掌中,抬起小脑袋对着父亲鼓励的一笑“经历过一次的生死总要成长的快些,况且守住国公府也不是父亲一人的责任。”
“好了,已过亥时快些就寝”陆瑾延从床榻边站起,怜惜的揉了揉女儿额间的碎发,不再打扰她休息,吩咐了一句就转头向屋外走去,刚踏出屋门半步,陆瑾延向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回头。
“十年后,是......?”陆瑾延前脚都迈出了揽月阁的门,又想到了一件事转头回来,话还没问完,便看到女儿伸出手指的数字,顿时父女俩人心照不宣的裂开了牙花子。
眼看着陆瑾延走出了揽月阁,陆子虞才重新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盘算,既然自己现在要来了自由权就要好好利用,只学习诗词书画是做不成一世宠妃的,既然要当朱砂痣就要会些特别的东西,才能勾的前世这个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男人魂不附体。
第二天一清早,揽月阁一众侍女就开始打扫着院子,落宁领着两个大丫鬟手里捧着洗漱的用品站在自家小姐的闺房门口,伸出手轻扣屋门细声问道“小姐可是起了?”
话音刚落,打屋里头传出一声软糯的闷哼,陆子虞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悠悠开口换了落宁进来“今儿我身体好了大半,一会你去吩咐车马,跟着我出府一趟。”
落宁听了自家小姐的吩咐忙低下头应声道,从身后两个侍女的手中递上了热毛巾给小姐净手,又端来花茶水让小姐漱口洗脸,落宁其实也心道奇怪,这四小姐好像落水后,身上这气派比以往更胜,所以服侍起来比从前也更加上心。
“小姐,今儿想梳什么样式的头发式?”落宁把手里的桂花头油在手里搓匀了,双手在虞姐儿的头发上轻轻按摩、擦拭着。
“梳个桃花髻,把我那身雾纱的藕粉流仙裙拿出来配吧,一会出了门把首饰盒里翠玉对镯给包好了带在身上。”陆子虞用娇嫩的小手支着头,细细打量这铜镜中的自己,虽然镜子模糊不清,但是也能看出镜子里女童的轮廓十分惊艳,尤其的眼角下的一枚暗红色的朱砂痣,兴许的现在这朱砂痣的主人年纪上小,还未完全长开,但若是过个几年,恐怕会美艳绝伦,这幅皮囊还不知道最后会笑纳了谁?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虞姐儿早已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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