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的朱唇送上,去与他纠缠。
轻勾慢挑,活色生香。
幔帐翩翩,遮住二人交颈的缠绵。
瀛夙不是个贪欲的人,他后院娶进门三年的姚侧妃,现在还是个完璧之身。
可自从碰见了怀里的娇娘,他这心神就没定过。
就如西子湖上,总会时不时掀起阵儿小雨,搅乱了一池子安宁。
唇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陆子虞纵着二人关系亲昵,清了清嗓子笑道:“过几日家府上做宴,还请爷赏个脸!”
臣府设宴,一般请的也都是为官之家,若是能有贵人到访,自能体现主家光禄无上。
其实不用她开口,瀛夙也是打算备下厚礼去的,一来是敬重陆国公府在苏州体恤百姓,二来也是为他自己...
若是有朝一日去陆国公府求媒,还想能行个方便。
瀛夙正欲答,且听亭外有人“噔噔”纵步而来。
茯筠身着短衣,裤腿轻挽,背后挎着个竹篮,里头填满了些沾着土的草药,一手攥着半娃娃高的一株人参,一手拎着割草药用的镰刀,像是个满载而归的樵夫。
笑容满面,欢腾着跑进亭中,嘴里还笑着念念有词:“爷,快瞧瞧我挖了个什么好东西!”
待看清亭中两人身影暧昧依偎在一处,知晓自己摊上事儿了。
话音越来越小,本是翘起的嘴角也慢慢垂到了下头。
石凳上的两人转首,一个衔着娇笑,一个抿紧了唇。
茯筠不得不扪心自问,他是不是在作死?
急中生智,将手里那半娃娃高的人参用力摔在地上,卯足了劲儿抬脚一踹,“奶奶个熊,这人参成精了,还会自己张脚跑了?”
话落,他撒开脚丫子就跑,像是落荒而逃。
亭中地上,剩着一只孤零零的布履。
“噗嗤”
美人被逗得眉目含笑,声如银铃清脆,一下下的拍打在瀛夙心尖儿。
“爷有事儿忙,我就先去寻婉婉了!”
陆子虞从瀛夙怀里站起身,福了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