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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夙瞧着一个月白芍药的茶盏眼熟,竟鬼使神差般伸了手去拿,打开:水中揽月三更眠,却把话梢圆五分。
凑近了轻嗅,是自己娇娘身上的香味儿...
这是明里暗里,是跟他打哑谜呢?
“主子爷,您这上头写的是什么花?”茯筠凑上来,歪着头问。
瀛夙将手心里的纸条收好,眼风淡淡撇了他一眼,“你想知道?”
茯筠晃荡着脑袋,赶紧往后缩了缩脖子。
他想,但是他不敢说呐...
陆三公子搓了搓手,嬉皮笑脸也是打开了一张纸条:花中巨无霸...刀剑斧头叉
手一抖,他差点就给跪地上了。
凭着这首花令的气势,他便能感受到作诗美人有着如水桶一般圆润的腰身,擂鼓一样的嗓音,走起路来,估计连地都是颤的...
这是什么狗屁缘分?
一恼火,将手里的花令撕了个稀巴烂...
还不解气,硬生生又添上两脚这事儿才算完。
曲水环衔,不过多时,这茶盏又是回到贵女们的席位。
大家争相奔走去寻自己的茶盏。
陆子虞瞅见自己茶盏里头空荡荡的,便是知晓自家爷已经是收到了她的小信。
无若不然,依照那位爷强势的秉性,怎么也都不会放任她的花令冒着风险遭人染指。
诸女拿过花令,面色各有不同。
李琼瞧着花令下颇显出俊逸的字痴楞楞地笑出了声,脸上红霞朵朵,不知是被酒给熏红的,还是羞红的。
“我先出去透口气,这酒有些把我给吃醉咯...”李琼扯过身侧的陆子虞含笑轻道。
“可用让人搀着你?”
“无妨,我去去就来。”
待她出去没多大时候,涟漪缓步款款,正欲给自家小姐填上一杯酒。
随着她的动作,魏潇湘与王若茀皆暗中瞧着这边儿。
涟漪刚拎起酒盉,却被陆子虞给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