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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夙抬首挑眉,仔细瞧着跟前女人的穿着打扮。
极少,他满意得很。
看似将玉体遮的严严实实,然而这衣裳料子薄的可怜。
听说自家娇娘这起居衣裳都是暮苍斋置办的,他还有些欣赏这暮苍斋了。
瀛夙给自己添了盏茶,瞧着不远处的美娇娘,清清淡淡,“再叫一声!”
不知为何,这声“爷”从她口中说出来就那么媚气撩人,让他身子骨都有些酥麻。
若是茯筠那小子喊的,他倒是想一巴掌拍过去...
蹲在陆国公府门口放风的茯筠打了个喷嚏,将手揣入袖口里,昏昏欲睡打了个哈欠,“谁家的姑娘想小爷了?”
小巧的玉足点地,走到了男人身旁空置的凳子坐下,檀口徐徐,“爷,您来的可有些晚了。”
陆子虞支着头,伏在桌上瞧着男人。
“院子里,沾了血?”瀛夙抬袖将茶盏抵在唇边,漫不经心问了句。
陆子虞瞠目,她明明都已经让人整理干净了。
“没闻见,是我猜的。”瀛夙将手中的茶盏搁下,眯着眼又问,“应该是那位叫涟漪的丫鬟?”
“爷还是去山里当神仙吧...”
她就知什么都瞒不过这位。
陆子虞就着他的茶盏也饮了一口茶,觉得有些凉,嗦了口冷气。
瀛夙也不怪罪,凉飕飕开口,“魏家可没那么好扳倒!”
“爷总归会帮着四娘。”
瞧着跟前女子一脸期许,他有些泼皮无赖,“那得看你表现...”
陆子虞愠怒,这男人还真不好勾搭。
快入夏了,房中地龙也不随着烧,可毕竟还有阵阵春寒,这会儿陆子虞稍觉得有些冷,低头一看,才是发现自己忘了踩绣鞋。
委屈巴巴将莹白发红的玉足放在瀛夙膝盖上,“爷替人家暖暖吧,要不然都该冻掉了。”
瞧着腿上圆润秀美的双足,瀛夙眸中暗潮涌动,喉结跟着滚落,“胡说,都快如夏了怎么还会冻掉了去?”
嘴上尽管奚落,可还是将自己的衣领翻开,把那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