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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膏——治疗皮肉伤最为上等的膏药,亦是最难配制的。
“你怎么不喝呐?”茯筠拿着玉虚膏过来。
“怎么喝?”
墨崖趴在榻上,懒懒回道。
他背上皮开肉绽,动一下就能扯动伤口,还喝水?
茯筠羞愧,赶紧把药瓶搁在地上,执着杯盏送到墨崖嘴边,“你...你喝吧。”
墨崖瞥了他一眼,张开嘴...
茯筠觉得这般有些奇怪,匆匆又把杯盏给挪开。
“没喝到。”
“唔...”
无奈,又把杯盏给递了过去。
墨崖就着喝了一口,又趴在榻上。
他脊背之上那些伤口,丝丝又朝着外头冒血。
“你这是怎么弄得啊?”茯筠轻问。
“替你挨的。”
“啊?”
“你忘了府邸的规矩?不该瞧得秘密若是被人瞧见,那是失守之罪,享鞭刑。”
茯筠怔住,手里还端着杯盏。
他今日没能拦住瀛烟郡主,被她给撞破了自家爷的好事儿...这算不算失守?
可他没被刑房的人给叫去受罚呐。
“你...你替我受了?”
“不然呢?”
墨崖冷笑瞧着他,就那小身板挨,两下估计都要昏过去了。
茯筠心里过意不去,轻声问他,“多少鞭子?”
“不多,三十。”
三十鞭子还不多?要是他自己,三鞭子这条小命都得被交代进去了。
刑房里的那些暗卫,哪个不是心狠手辣?
“本是约好今夜替你治脸上的疤,看来得等着改日了。”茯筠拿起地上的玉虚膏,将那塞子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