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后的宠爱方可挑一门好亲事,若是将来那老婆子不在了?
瀛烟气得将桌上的茶盏用力摔在地上,“陆家小贱人,该死。”
王若茀不动声色勾了唇角,“郡主不必恼怒,茀娘确有一计。”
她挑眉,含着胸有成竹的笑意朝瀛烟看过去。
“你?”
“若是没法子,又怎敢叨扰郡主?”
瀛烟惊诧瞥了眼对首的女子。
她二人关系算不得亲近,怎么会冷不丁对自己示好?
“你想要什么?”
“茀娘只要一样。”王若茀手指捏紧了茶盏,轻笑,“我要陆家娘子,身败名裂。”
她这话是笑着说出来的,可却了无笑意。
反之,还有些偏执的恨。
瀛烟怔了怔,嘴唇一颤,“你...你有什么法子?”
她觉得这位王家娘子,远没看上去的那般简单。
“乞巧宴。”王若茀莞尔。
乞巧宴?
乞巧宴跟那陆家娘子能有什么关系?
瀛烟凝眉,不解。
“今年乞巧宴又逢太后古稀高寿,得了魁的娘子是可向圣人许大愿的。”王若茀淡淡一笑,“郡主大可利用好这次机会...”
瀛烟杏眸一阵紧缩,连同喘息声都浑浊了些,“你的意思是?让本郡主直接求圣人赐婚?”
去年乞巧宴上,她得了双魁。
碍于面子,并未敢直接向圣人许这般大胆的心愿。
可今时不同往日,陆家那贱人的出现让她心有危机。
“不错。”王若茀身子朝前倾过去,讽笑,“郡主您才华横溢,陆家那位...不过是个绣花枕头。”
“这是何意?”
“前几日我派人去了苏州,专门打听了番陆家那位娘子打小可学了什么技艺。”王若茀手指摩挲着茶盏,“您猜怎么着?”
她悠悠卖着关子,掩唇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