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坠子,“这是你虞妹妹给本殿送的相思结。还有赋有一首诗,说什么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陆子虞伸手要去抢,却被瀛夙反手给抱在怀里。
“瞧见了么,这是急着投怀送抱来了!”
言怀瑾孤零零站着,眸底痛意难言。
“谁投怀送抱?”陆子虞从瀛夙怀里挣脱开,气恼的瞪着他。
瀛夙清冷抬起了自己的手腕,将那手腕上的檀木珠串儿给显了出来。
“这也是虞妹妹‘亲自’给本殿盘的,瞧瞧这品相,多水灵...”
陆子虞气得落泪,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羞辱自己。
“卑鄙,无耻!”她委屈朝着瀛夙大骂,抹了把泪转身决绝离去。
瀛夙伸在半空的手顿了顿,无力又垂了下去。
眼底刚才那股子得意全然不见,取而代之便是心疼的厉害。
可他又不悔。
他不想看着虞娇娇同别人在一块儿...
她一哭,他差些缴械投降去哄她。那可怜见儿,不知道有多招人疼。
可他却疼不了,而她也不稀罕...
言怀瑾这一次没去追陆子虞。
他淡淡看向瀛夙,像是从不把刚才那般耀武扬威放入心里,尽管他古骸冰凉,嫉妒的发狂!
“九皇子,您可知道什么是工蚁?”言怀瑾叹了口气,“蚁穴中,最是重情重义的存在。纵使肩膀上的担子重有千金,也都是任劳任怨、从不抱怨。”
“在它们眼中,没什么是比种族存亡还重要的。哪怕是物欲、权利、名气,又或者是情爱...”
言怀瑾说罢,默然转身,只留下瀛夙一人怔在原地,久久不可回神。
凉夜笼着思愁,伴着清淡淡的明月,倒是让人心头明澈了很多。
九皇子府,书房外。
瀛夙坐在石凳上。
他细细回味着言怀瑾的那番话,不可否认,确实点醒了自己...
从苏州之时,那磨人精便是处处为家族着想。若不然,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