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对其见色起意!
半月前,他在街上路遇了这位美娘子。瞧人貌美艳丽,便让小厮把她给打昏了带去一处客栈中。
像他们这权权相护的朝臣大官,在街上瞅见姿容秀美的姑娘抢了做妾那是常有的事儿。
本以为是段风流情史,哪知晓是中了一桩毒计。
张延趁着人昏迷欲行苟且之事时,竟发现自己成了不举之身。
正当他惊恐万分,床榻上昏睡的小娘子却懒懒坐了起来,还同自己说他中了散。
散,那是些苗疆恶毒妇专门报复负心汉的一种歹毒秘药!
散不好解,只有些游山闲散的老药师才有偏方捣鼓出解药来。
张延贪色自傲,怎能容忍自己成为了一介废人。
榻上的小娘子说可以给他解药,提了个要求便是要让他将右相邀来红袖坊。
右相性子多疑,又不贪女色,张延哪里有把握能将人给邀来这儿。
好不容易趁着今日散朝同右相搭上了茬,也把那恶毒娘子的话原封不动同右相说了一遭。眼瞅着夜幕沉沉,可是连右相的影子都还没瞧见,张延心里多少有些急了。
若右相今夜不来,那自己中的散又该如何去解?
莫不成,他要告知天下自己得了不举之症?
好歹也是一寺少卿,不到迫不得已之时,他绝不能给朝廷蒙羞,更不可自揭遮羞布,让天下百姓都耻笑自己!
“你...你这小贱人!别以为本官真没法子根治了这散。”张延气愤难忍,双手捏得骨节劈啪作响,“你还是老老实实将解药给我,若是本官心情好了,说不定还能留你一条贱命!”
听得张延威胁,正给自己描眉打扮的美娘子扑哧一声可就乐了。
她捏着手中的螺子黛,挑眉幽幽朝着张延看了过来,“本不想把你逼上绝路,可奈何是你不依不饶,还妄想着取我性命?”
张延心慌。
难不成,这心思歹毒的女子还留了后招?
“张大人,二十年前金岐使臣来我东瀛求和之时,听说送了位姿色倾城的舞姬入宫?”
张延愣住,一时还没迷瞪过来这女人究竟再说些什么!
“那位舞姬,似乎便是当今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