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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心里也奇怪,自己藏了多年的事儿,怎么就会让个小姑娘给看穿了?
莫不成这是个妖精,还会掐指捏算?
眼下顾不得他多想,他得先把小命给保住了!
王渝州来至二楼处的拐角,莺歌绕梁中隐隐似能听见一道争吵声。
“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这不识好歹的贱人,若是今日乖乖从了本官,便可把你抬进府中为妾。到时候荣华富贵,且有你享的份儿!”
“张大人,小女子卖艺不卖身,求求您放过我...”
王渝州觉得这一男一女的声音甚是耳熟,他蹙了蹙眉,搓着扳指闻声寻了过去。
房门内,女子哭喊声,男子谩骂声,还有那瓷器当啷坠地的清脆声交织成一团,乱糟糟跟打仗似。
“我可认识京中一位大官,若是你敢乱来,我定要去那官大人跟前好好告你一状!”门中女声娇婉悦耳,说着蹩脚的京城官话。
王渝州听出来了,这声音确实是那日在玄武大街上追贼的小姑娘。
可他有些疑惑,那日瞧见的小姑娘打扮如普通闺秀无二,怎会如今沦落到花街柳巷之地?
“等你把本官给伺候舒服了,再去那位大臣跟前告状也不迟!”门中传来男子阵阵讥笑之声,“可就怕你认识的那位大人,连给本官提鞋都不配!”
轰的一声响,房门被人给倏然推开。
“张延,你放肆!”王渝州沉脸站在门外,双目寒光湛湛望向榻上那交缠在一起的裙袍。
他虽然早就知晓张延此人色胆包天,可未料想到他竟然还能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张延佯装不知闯进来的人是谁,他不悦怒声朝门口骂道,“该死的,哪个混账胆敢坏了本官的好事儿?”
待看清了来人威严凌厉的面庞,张延吓得赶紧从床榻上坐起来。
他整理好衣裳,红着一张脸来至王渝州身旁拱手施礼,“右...右相,您怎么来了?”
王渝州冷声嗤道,“本相若不来,怕是往后给你张大人提鞋都不配了!”
张延惊恐,“右相这是说哪里的话,下官可是一心归顺——”
话未说完,王渝州便不耐烦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