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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刚才强迫你的那人!”王渝州一把年纪,当着小姑娘说这话,多少觉得有些不自在。
不提还好,一提起刚才那椿事儿,牡丹娇俏的小脸上恨意难平。
她恶狠狠磨了磨牙,“那该死的登徒子,仗着官威便敢为非作歹,还想让我给他为妾?我呸!”
这一番真性情倒是让王渝州另眼相看。
“他可是朝廷大员,你若给他为妾,那苏州为难你们家的金氏往后倒也不必放入眼里。”
“我魏牡丹可不是趋名逐利之人,就算那好色之徒权倾朝野,我也恶心瞧他一眼!”
王渝州搓着扳指笑了笑,“你这丫头还真敢说,也不怕遭人记恨。”
他平生还从未见过如此蛮横的姑娘,张牙舞爪跟个厉害的猫儿般。
府上的那些女人,虽也姿容秀美,可处处对他讨好奉承,久而久之也是觉得没趣极了。可眼前这姑娘风风火火跟个炮仗似,脾气虽大,但是非分明,让人相处可谓是畅快洒脱。
“光脚不怕穿鞋的。若真把本娘子给惹急了,非要让他尝尝苦头不行!”牡丹咬牙切齿。
“那张延可是我府上幕僚下臣,你这般在我跟前对他袒露恨意,倒是不怕我护短?”王渝州面上带有几分兴趣。
“护短?”牡丹挑眼睨过王渝州,神色坦然无畏,“那我就将你们两个一起收拾了!”
王渝州一愣,后忍不住负手大笑。
他身为右相,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旁人都处心积虑想着该如何讨好他,跟前这毛丫头竟然盘算着怎么跟自己作对?
“你笑什么?”
“本相笑你不知天高地厚,妄想螳臂当车!”王渝州笑意不减,眼中的兴趣更是愈发浓烈。
牡丹抱臂冷哼,显然不把王渝州威胁的话往心里去,“你不过是笑我自不量力罢了。可我父亲说过,当归便是当归,黄芪便是黄芪,二者虽同为补血益气的药材,可也各有功效,不能混淆一谈!”
她板着小脸,嘴里规规矩矩又道,“做人就该如药材一样,是什么便就是什么,恩怨分明!别跟个泥巴似,让人捏扁搓圆还不敢吭一声。”
“你这也算是话糙理不糙!”王渝州淡淡颔首认可,“行了,收拾收拾东西随我走吧。”
此话一处,牡丹满目讥讽瞧着他,“我就知晓你们当官的都不是好东西。刚把我给救了,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