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皇后娘娘今日不仅入朝参政,更是坐上了九珠龙椅,难不成是要坏了这规矩?”
他一番言辞慷慨激昂,着实让满朝大臣有些摸不着头脑。
按照情理,王皇后今日做派应该是右相授意,可这会儿瞧右相斥责恼怒,明摆着也是对王皇后做法看不入眼。
难道,右相压根儿不知王皇后会今日入朝登殿?
百官不明事态,只好垂首噤声。
“右相不必动怒。”王皇后轻声笑道,“陛下近日龙体欠安,不过是交代本宫暂管朝政。什么坏了规矩不规矩的,只要可替陛下分忧,本宫定当尽心竭力去做。”
这说辞糊弄的了旁人,可王渝州深知王皇后心思歹毒,绝不会只是想暂管朝堂事务。
她定还在暗处还打了什么歪心思!
王渝州面上冷意森森,他鼻息轻嗤讥笑,“陛下若龙体欠安大可罢朝歇息,怎会劳驾皇后娘娘从后宫入了朝堂来?到底是陛下授意,还是皇后娘娘您自作主张,这些臣等可不知啊!”
话音一落,百官不由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右相的意思是,王皇后私藏祸心,妄想趁机掌权夺势?
“放肆!”王皇后用力一拍龙椅扶手之处。
朝阳殿,气氛剑拔弩张。
王皇后与王渝州如同针尖对麦芒般僵持不下。
瀛钊拱手从队列中小心站了出来,“母后息怒。儿臣以为,舅...右相所言甚是,我东瀛自开国以来,确实不曾有后宫干政一说。”
一语激起千层浪。
瀛钊所言一出,便是有不少百官纷纷附和。
“是啊,我朝从未有过后妃干政。”
“皇后娘娘所作之事太过胆大妄为...”
“不知陛下真有授意皇后娘娘如此行事?”
“...”
“够了!”王皇后阴沉沉的怒声从纱幔后传了出来,她无波无澜望向瀛钊,“钊儿以为母后该往何处?”
瀛钊傻不愣登以为王皇后真愿听取他的建议,赶紧捧笑朗声道,“儿臣以为,父皇如今病重,母后该当照顾在父皇左右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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