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回前厅伺候公爷去了。”牡丹虽是盈盈望着王大娘子,可眼梢却不动声色睨在王若茀的面上,“该用午膳了,夫人可别将自己又给气饱喽。”
王大娘子面色更难看了些。
牡丹勾起艳嫩嫩的唇,继而又道,“夫人年龄大了,可生不得气。若是有朝一日被活活给气死了,相爷将我娶进门做续弦,这九皇子妃...”
她话音微挑,卖着让人心悸的关子,“九皇子妃日后回门省亲,说不定还得唤我一声‘娘亲’呐。牡丹今年才二八年华,突然得了位寡妇当闺女,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这话说的恶毒无比。
王大娘子听了后,真还就忍不住想了又想。
那丝丝缕缕的后怕在她心头萦绕不散。
忽而,也不知她到底想到了什么。眼前一黑、头一懵,就这样被牡丹气昏了过去。
人一倒地,午膳也算是吃不成了...
“怎么回事儿?”王渝州撩开门帘跨步走了进屋,他没急着赶紧围到王大娘子跟前,反倒是拿眼睛在屋里紧张寻着什么人。
王若茀冷笑着将牡丹推到父亲跟前,“这丫鬟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母亲出言不逊!”
她深知父亲尤是注意尊卑、规矩,不管这丫鬟是不是魏潇湘,她今日都得让其吃不了兜着走!
王渝州蹙眉,朝着牡丹问声道,“你又瞎胡闹什么?”
听这语气,他应该不是第一次解决牡丹所犯下的棘手之事。
王若茀睫帘一阵颤动,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父亲,如同在看一个分毫不认识的陌生人。
“父亲,这丫鬟将母亲给活活气晕了过去!”王若茀急声又道。
王渝州冷冷瞥了她一眼,“只是气晕了,又不是气死了?”
王若茀身子踉跄了一下,眼中尽是恍惚。
她一直以为父亲重权逐利,但绝对称不上是冷血残忍之人。可今日一见父亲对那名叫牡丹小丫鬟的态度之时,她总算明白自己猜错了
父亲亦是有情有爱之人,只不过这份情爱,他吝啬的从未给予过自己和母亲...
“就是斗了两句嘴...”牡丹咬着唇,看样子也是知晓自己做错了事儿。
王渝州瞧着她衣裙之上湿漉漉的,有些地处儿还挂着茶叶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