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王皇后死死盯着瀛夙威胁道。
瀛夙还未搭话,王渝州便是拧着眉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看着王皇后。
半晌,他有些艰难道,“你...你为何要救我?”
王妙毓该是一心盼着自己早些死才对,眼下怎会出言对他相救?
纵使曾经对他有情,可那情分也理应随着自己当初将她推入“火坑”之时,一起焚烧殆尽。
王渝州有些想不通...
“我并非救你,而是在救钊儿!”王皇后嘴硬着说道,可她眼眶却渐渐蓄满了心酸泪。
“你是能用朕的命救了他不假。可是自己却要把命搭在这儿了...”久不作声的昭帝倏然开口,那声音虽有些虚浮,可气息沉稳绵延,瞧着不像是身患重病的人。
王渝州听见昭帝说出口的话,不由紧攥双拳,心怀惊愕。
那毒妇贪权如命,岂会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换他的命?
王皇后未看昭帝一眼,她将又怨又恨的目光落在王渝州身上,“当年我八岁入京,同外宗女子一道住进了你们嫡系王家,本以为不过是入京小住,和一众姐妹们打个哄闹罢了。却没想过,自我入京之时,便是已经一脚踏入了火坑之中。”
“你们嫡宗王家曾经子嗣单薄,又无适龄女子可入了后宫做天子身旁的耳目。于是就从外宗挑选了几个姑娘放到京中先来掌掌眼,等到了适合婚嫁的年龄,便是会被送入宫中。”
王渝州见王皇后不遮不掩的戳破他们王家宗族的肮脏丑事,心头有些怒不可遏,正想破口大骂“贱人”,但一瞧见王皇后望着自己那恋恋痴情的眼光,他张了张嘴,还是把怒火给忍下了。
“第一次我初入京城,便被你们王家给选中了。第二次入京,是你王渝州身骑骏马亲自前来迎我的。那风流倜傥的模样,当时我便芳心暗许,想着此生非你不嫁!明明是不少姐妹一道来的,你却只对我关怀有加,嘘寒问暖。我以为那是两情相悦,哪知却是你费尽心机投来的蜜糖毒药!”
话到情深处,王皇后也是不禁潸然泪下,悔恨不已,“最后一次入京之时,嫡宗王家只唤了我一人前来。我想,兴许是你对我也怀有情意,这次入京可否是为了要娶我为妻...”
她凄凉笑了一声,泪如泉涌,“没想到你们王家是准备将我送进宫中。我奋死抵抗,甚至都跪在你脚边磕破了头,可是你呢?你王渝州铁石心肠,心狠手辣,硬生生将我一脚踹开,让我早些做好入宫的打算!”
王渝州绷着脸,仍是不为所动的模样,“身为王家子嗣,本就该以家族利益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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