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马上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这孩子,慢点吃,别咽着。”
“嗯,嗯,真香,好久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张一凡一边吃一边赞叹道。
“小凡,你这当捕快都有半年了吧,感觉怎么样?”张大娘看着张一凡埋头吃饭,在一边问一问情况。
陈氏有半年时间没有见着他了,当初的小大人貌似也长高了不少,约有五尺半高了吧,这在他这个年纪算是比较高了,就是还是有点瘦,估计在衙门也没怎么吃好,不由得有些心疼起来。
“大娘,我现在是初级捕快,离捕快还需要一些功劳呢。在衙门那边还行,就是有些无聊,没什么大案子,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跟着王大哥、陈叔他们也学到不少东西呢。从小爹教的武功和步法还真管用,因此我还抓到过两个小毛贼呢!“说起衙门的事,张一凡显得比较高兴,说起来滔滔不绝。
“好好好,小凡出息了,都开始抓毛贼了。哎,看到你我就想到你娘,你说好端端的,怎么说走就走了呢。阿玲啊,你看这孩子,现在多好。“说着说着陈氏眼睛开始泛红,随后抹起泪来。
“嗯,大娘,我也想我娘了。也不知道爹去哪里了,到现在都五年了,也没有一个消息,等我在衙门当了正印捕头,我就去寻线索找我爹去!”张一凡也有些难过,随后正色说道,他不恨自己的父亲,只是想要找到他问问当初为何一去不复返。
“嗯,好孩子。你爹当时走的急,也没留下什么信息。你娘自从你爹走后就一蹶不振,辛苦拉扯你长大,弥留之际,叫我们照顾你,看到你长这么大还当了捕快,她在天上一定会很高兴的。”陈氏对于张一凡的乖巧懂事很是欣慰。
张一凡一家是在他四岁的时候搬过来的,和张松蒲一家差不多时间。
由于张父身怀一些武功,就想在村里办个武馆,弄个营生养活张一凡母子两。正巧张松蒲是个读过几年圣贤书的落魄秀才,也想在村里开个私塾。在加上两人属本家姓,而且性格相和,一合计就把武馆和私塾开在一起了。
张父上午教附近几个村子的孩童练武,张松蒲则下午在私塾授课。两家人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其乐融融,比亲人还亲。
张一凡也是跟着一起上午习武,下午念书。在父亲的调教下,他从小就有一些武者底子,同时书也念了不少,秀才虽然比不了,但读书写字也不在话下。
变故发生在张一凡九岁时。刚过完年后不久,张父突然接到一封信。看完信之后的张父心事重重,在跟张母商量下后,连夜就离开了中村,从此不知所踪,音信全无。
张一凡总是追问母亲,父亲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母亲都沉默不语。就这样,直到张一凡十三岁那年,也许是思君心切加上感染寒疾,冬天都没过去张母就因病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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