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全拿上来。”墨白点了下头,他连皮带骨地吃了一只鸡,肚里已经有了底,可是十九师弟还水米未进,他身体虚弱,正该给他好好的补补。
侯知府一摆手,一众士兵鱼贯而入,将一盆盆菜肴摆了满满一张桌子,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有汤有水,十分的丰盛。
可是看在墨白的眼里,却远远不及那一只泥巴烤鸡的美味。
“大侠,请慢用,慢用,本府就不打扰大侠用膳了。”侯知府不敢逗留,赶紧找个借口溜走。
他又不是耗子,自己也不是猫,有必要见了自己就怕成这样么?
墨白盯着侯知府的背影,冷哼一声,也不去理他。
他在十九师弟的人中掐了掐,没多一会,十九师弟就慢慢睁开了双眼,看见墨白,神情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激愤,突然扑进墨白的怀里,将脑袋藏在他胸前,哭道:“十七师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大师兄,我真的没有。”
墨白简直哭笑不得。
自己被冤枉了,心中只想杀人,可十九师弟,就是个孩子!除了哭,就是哭!
光哭就能解决问题,知道是谁杀了大师兄吗?
他皱着眉,把怀里的脑袋推开,不悦道:“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师傅的教诲你全忘光了吗?哭哭哭,哭能把大师兄哭活?哭能找出杀大师兄的凶手?十九,给我把眼泪擦干,你小子要是再哭一声,信不信老子打你的耳括子!”
他恶狠狠地一脸凶相,毫不留情地教训起师弟来。
十九师弟眨眼看着他,泪眼朦胧中,感觉到那个熟悉的十七师兄又回来了。
在他小的时候,十七师兄就是这样,动不动就教训自己,说话毫不客气,凶巴巴地,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自己好,都让他获益良多。
师兄口口声声说要打自己的耳括子,可从来都没对自己用过重手。
最多只是在自己的屁股上轻轻拍了几巴掌,那力道连蚊子都拍不死,显然是担心打痛了自己。
他不是不懂得感恩的人,十七师兄面冷心热,嘴巴里说得凶,可是心却是极好的。
刚才他一怒出手,卸了自己的两条胳膊,显然是怒不可抑,怒到了极致,十七师兄一向都喜怒不形于色,可见自己刚才真是刺激到了他。
难道说,十七师兄真的不是杀害大师兄的凶手?
“十七师兄,”他抽了抽鼻子,墨白随手丢了一块布给他,他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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