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光洁如新,仿佛根本没有出手过。
锵!
长剑入鞘。
这一声长剑入鞘之声余音仿佛一记响雷,让这几名东瀛人止住了哀嚎,一起惊恐地看着慕容云海,此时的慕容云海在他们眼中已不再是他们争名逐利的踏脚石,而是,而是一个魔鬼。
慕容云海对东瀛人道:“滚!再让我见到你们的话,断的就不是手,而是脑袋了!”
七名东瀛人哪里还敢再啰嗦,简易包扎了一下断腕处,然后各自捡起自己的断手和刀,就要狼狈地离开太白楼。
“等等!”
几名东瀛人回过头来。
朱重阳指着先前被慕容云海一剑钉死的东瀛人尸首道:“你们不要你们的同伴了吗?那就只好喂狗了。”
东瀛人闻言羞愤交加,偏偏又都无可奈何,只能忍着断腕的剧痛,几个人过去托着死去同伴的尸首,如同一群丧家之犬,狼狈离开了太白楼。
太白楼中刚才受了他们不少鸟气的中土武士无不向他们喝了倒彩。
朱重阳看着酒楼中遗留的血迹,对跑堂的说道:“快打扫一下,给我们开一张雅座。”
跑堂的也受够了东瀛人的气,眼见朱重阳和慕容云海两人联袂而来,轻轻松松地将这些人打发走,那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当下卖力地侍候起二人。
一些中土武人凑过来想要巴结二人,却被朱重阳婉拒。
两人来到太白楼三楼一间安静的厢房中。
朱重阳对慕容云海笑道:“对手若非东瀛人,我定会觉得你这一剑太残忍。”
慕容云海轻叹一声,没有回答,他明白朱重阳的意思,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手腕被斩断,等于武功被废,这在中土武林中,那是士可杀不可辱,但在东瀛人的武林,毕竟性命为贵。
朱重阳见他神色有些黯然,以为他在为他兄长慕容天池感到担忧,劝慰他道:“这些东瀛剑客就算跟令兄提鞋都不配,你不会还为他担心吧?”网首发
慕容云海沉声道:“你想哪儿去了,我自然不会为他感到担心,我巴不得他们一窝蜂地赶去万剑山庄,好给哥哥练手,这是他的爱好,我想到的是,咱们花花中土,如今却被一些倭寇闯进来横行霸道,心中颇感不舒服而已,而且我担心这些人不怀好意,说不定会起鸠占鹊巢之心。”
朱重阳并没有想这么多,眼下他亟需解决的乃是白莲教的事,他随口说道:“你这是杞人忧天了,泱泱中土,何止万万人,这几个倭寇能成得了什么事?不过你能为中原忧心,倒是颇让我感到意外,我还以为你把自己当成了西域人呢。”
慕容云海刚要说话,一名年轻人冒失地推开了他们厢房的门,朱重阳看去,那人面容陌生,正要喝问,而那人也似乎看出走错了屋,正要告罪,一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