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跳驱鬼舞,烧纸符,看起来煞有其事,其实都是加深别人印象,令人深信不疑的手法,难道我们能够仅凭着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让大家深信不疑么?”
伏缨顿感失望透顶,又是大感没趣,他说道:“既然如此,你还跑过来一趟干什么?”
温伯通说道:“你们是白莲教的好朋友,所以我才不瞒你们,不过你们也不能拆我的台,我和这位伊雪姑娘商量过,必须让我在柳府演一场戏,好能找出幕后的真相。”
这下就连朱雀都不明所以:“演戏?演什么戏?”
伊雪说道:“从温先生这里得知,柳依依绝非鬼上身又或者中了邪,所以我推断柳依依这么做,自有其真正的原因,不过,无论她是为了何因,让她爹娘担惊受怕,让亲戚朋友为其奔波劳碌,总是不对,所以我就想,咱们不妨将计就计,真的找人来帮她驱除鬼祟,并让温先生言之凿凿地告诉他们附着在柳依依身上的什么钟夜枭的鬼魂已经被他赶走,如此一来,柳依依再假装不下去,事情不就解决了么?”
朱雀说道:“照你这么说来,你是认定了她是假装的了?“
伊雪点了点头:“除此以外,我想不到别的,对了,童老那边怎么说?”
朱雀说道:“童老也是这么说,他也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看来,除了他们外,咱们当时都几乎完全相信,而其他的人更不用说了,包括她表姊,她爹娘,她的周边的一切人,都认为她是被附了身,可是,这真的是非此即彼的选择么?我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伏缨说道:“我也有种感觉,虽然说不上来,我也觉得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事情夹杂着,柳依依一家,是从京里病休下来的官宦之家,离开京城后,可说是和以前的那些人都割断了关系,而且她们一家又可以避开了回老家,来到这偏僻的渔村中隐居,按道理说,不应该有以前的仇怨纠缠,因为这些人根本就找不到他们,可是如今既然唐轩儿都能找上门来,我看说不定其他人也能找上门。”
朱雀说道:“难道柳毅堂以前拒婚的那些人?”
伏缨说道:“我不知道,总之感到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伊雪说道:“可是,就算你们说的有道理,现在也不能排除是柳依依为了什么目的而假装的,咱们就先排除这种可能,现在有了温先生在此,咱们就先按照计划尝试一下,偿若真的因此将柳依依给治好了,岂非更是皆大欢喜?”
朱雀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何况他感到事情并非这么简单什么的,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证据出来,只是他作为一名阅历颇深的江湖中人所特有的直觉而已。
因为伊雪和温伯通两人到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天黑再去柳府也不方便,再加上温伯通舟车劳顿,几人便决定第二天再去。
翌日吃过早饭,朱雀、伊雪、伏缨和温伯通便带好了道具,四人一起来到了柳府。
给他们开门的,正是柳毅堂本人,据唐轩儿所说,柳府本来还有一位老仆,自从柳依依出了事后,这名老仆便不敢再在柳府住下去,找了理由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