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主呢。“
李觅踪说道:“就是他,十块腰牌想要换东厂厂主的命?那么不是你疯了便是我疯了,而且这些人带着我们六扇门的人去刺杀厂主,失败了也会让人从腰牌查到我们六扇门身上,你可能不知道,这东厂的很多事,都是展仓里出的主意,他是东厂里最让人棘手的人物,只要他死了,东厂就相当于被拔了牙的老虎,一时半会凶不起来,我就有机会进行自保。”
刘苏儿说道:“十块六扇门的腰牌就要换这么厉害的人一条命,李大人,这个买卖对你来说实在是太划算不过了。”
李觅踪笑道:“对付展仓里,对他们来说不过是顺手为之,而我还要担着风险,既然要在凶险之地行凶险之事,不冒点风险怎么行?”
刘苏儿皱着眉头说道:“这展仓里据说是太监里武功最高强的,这些从陕西过来的武林中人,未必是展仓里的对手,李大人不担心他们失手么?”
李觅踪笑容不改:“不是他们未必是展仓里的对手,而是他们一定斗不过展仓里。”
刘苏儿讶然:“既然如此,李大人提出这个要求,岂非是让他们去送死么?”
李觅踪露出狡黠的一面:“他们斗不过展仓里有什么关系?展仓里虽然厉害,终究只是只鹞子,又怎能是真正的雄鹰的对手?”
刘苏儿这才咂摸出味来:“好家伙,你算来算去,是想让我为你出手?这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李觅踪说道:“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刘苏儿,我的刘少侠,我借给陕西那帮人十块腰牌,并非要挟他们为我做什么事,而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今你就不能为老哥我着想着想?咱俩交情怎么样?就算是一般吧,你人心看着我被厂卫的人杀死?现在庙堂本就不靖,若是再让厂卫的人独揽大权,一些真正为民做主的清官都要被害死了,你就算是为了百姓社稷着想,留我李觅踪一条贱命来牵制他们也是好的,你说是不是?”
刘苏儿隐隐感到自己正在陷入李觅踪的一场诡辩陷阱里,却又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他苦笑道:“你是算准了我,才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将我套在里面,唉,我只是为了四大凶徒才来的京城,却被你拉入你们内斗的漩涡里,我何其无辜?”
李觅踪安慰他道:“乱世之中,谁又能独善其身呢?咱们都是为了安宁啊,只不过我是为了庙堂,你是为了江湖。”
刘苏儿恨恨地说道:“你也不用拿这些大道理来压我,毕竟你的目的只是为了你自己,行了,我答应你了便是,那些腰牌呢?”
李觅踪说道:“腰牌我又不会随身携带,这样吧,你住在什么地方,我回去后让人给你送过去。”
刘苏儿说道:“我住在悦来客栈,腰牌送过来的时候,将展仓里的行踪也跟我说一下。”
李觅踪笑道:“放心吧,只是你武功虽然高强,也要小心一点,这家伙害的人不少,所以十分注重防范,除了他本人是中门拳的高手外,他每次出门都随身带着六位护身高手。”
刘苏儿说